韓成有些害怕：“這都是些可怕的人呐，調查他們就是和他們作對，我……”
“害怕了？”
“廢話，誰遇到這種事不害怕。就你剛才的這一槍，我到現在還心驚膽戰的呢，這種基因如果被大規模的生產，那警方的力量就是一種擺設了，到處是恐怖分子橫行。”
我蹲下去，看看四周的野草：“老韓，你是個偵探，你得幫我破了這個謎團，除了你也沒人幫我了。你也了解基因的可怕，所以不能讓它蔓延開來。”
“算了，我還是退出吧。”
“我可以給你錢。”
“這是要命的事，我有我的原則，你就別為難我了，和錢相比，我寧願多活兩天。”
“如果你答應幫忙，我可以給你十倍的酬勞，或者百倍也可以。你一次破案的價格隻有七千多塊，我給你七十萬，怎麼樣？”
他遲疑了：“你說的是真的？”
“當然，這個錢我出的起。”
“可……你能保證我的安全嗎？”
“我以人格擔保，隻要你一直跟在我身邊，沒人可以動你。”
他還是答應了，人不會和錢有仇。七十萬，夠他買一個商品房了。晚上，我們兩個人在飯店喝酒，主要就是聊這件事。他酒量不錯，喝的都是高濃度的紅酒。
“服務員，再加一盤海參。”
韓成抿了一口酒，眼圈略微發紅：“王野，既然我們已經知道對手是誰了，接下來就好辦了。你想想看，既然是商業間諜，你別管他有多厲害，有多少多少殺手什麼的，他們一定會在平城的企業家之間周旋，賺錢，這是不變的定律，除非他們坐吃山空。首先，我們需要找到整個平城排行在前五十位的公司，讓他們的老板協助調查。”
“看來你一定想好了。但……這些人都是很精明的，他們不會把秘密告訴我們，這對他們的公司沒有任何好處，他們還想借助商業間諜來擴大自己。”
“這就是你的任務了，我隻負責出謀劃策，具體的執行還得看你自己。平城有錢人的名單，我一個小時內就能給你找出來。對了——你不是認識那個叫趙冰的女人嗎？如果你可以說動她，這件事會事半功倍的。她很喜歡你，對嗎？”
“老韓，你喝醉了吧，你不是讓我用身體去完成這個任務吧。”
“不，我沒這麼說。”韓成挺自傲：“這事本來也不是我該關心的，我隻是告訴你方法，至於肯不肯做，怎麼做，那要看你自己了。”
得了，誰讓你是我的小智囊呢。
我吃著飯就給趙冰打電話了：“喂，趙冰嗎？我——王野。”
“好好的，你找我幹嘛，又有事求我？”
無奈的歎著氣：“是有事求你，咱們出來談吧。”
“沒空，我這裏很忙，你如果有事就自己來找我。”
十一點，我和韓成分散了，這麼晚去找趙冰，她可能要留我過夜……好吧，我的魅力的確是不小，姑且犧牲一下自己。照照鏡子，天呐，帥呆了。
“王先生。”台前小妹記得我了：“趙姐知道你要來，她在包間等你呢，3號包間。”
我推開3號包間的門，就見趙冰蔑視著我：“過來坐。”
有點尷尬，還是過去坐下。
她舉著酒杯，很挑釁的眼神瞅我：“說吧，這次來找我有什麼事。”
“你不一定肯告訴我。”
“那要看你問什麼了，如果是我穿什麼牌子的……”
得了，我不喜歡這樣說話：“那個——桐姐死後，這個組織還在，對不對？”
“什麼組織？”
“你知道的，間諜機構。裏麵的老板根本不是桐姐，她隻是個小角色。”
趙冰聳聳肩膀：“是麼，我不知道。”
還非得逼我出殺手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