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組織的老板是誰?”
“人們都叫他阿坤,是個香港人。但他行蹤不定,我也很難找到他。”
我有疑問了:“我記得間諜組織的老板是個女人。”
“不是,整個平城就一個間諜機構,消息來源很廣,殺人也很秘密。我知道阿坤手下有好幾個人,其中有兩個女人,剩下的都是男的。”
“有沒有一個叫桐姐的。”
“有!你是怎麼知道的?這些都是機密。”
我懂了,桐姐不過是一個分支,真正的老大還沒浮出水麵。那另一個女人是誰呢……該不會是趙冰吧,記得趙冰對我說,這個組織已經不存在了,到底是她不知道還有上級,還是因為她在騙我。
“所長,我知道的一切都說了。我對他們一定很衷心了,可他們還是要殺我。不過我保證,這麼多年來,我從未親手殺過一個人。”
“幫凶的罪名也很嚴重。”
“我知道……”
韓成問:“你是怎麼和這個人取得聯係的。”
“組織有紀律,每次都是他們主動找我,安排下一步的行動,在沒有收到任何指示之前,我們都處於休眠狀態。”
我們三人出去把事情研究一遍。
“這個組織很嚴密,一層套著一層,我們不好下手啊。我相信沈開說的是真話。”
至於我,還是用老辦法:“需要沈開配合我們演一出戲。”
韓成和我想到一塊兒去了:“對。既然沈開不想坐牢,我們可以讓他將功贖罪,他的功勞越大,罪過就越輕。眼下,要把這條大魚釣上來最好的辦法就是——散播沈開已經招供的消息,給他來一次假的法院審判,如果魚餌有擔心,他一定會派人幹掉沈開,我們就有機會了。”
所長琢磨著:“這件事恐怕還要通知安全局的人,我們人手不夠。”
這件事,沈開同意了,但他需要特殊保護,不想死。開庭那天,高隊長帶人在法院外圍和去監獄的路上沿途隱藏起來,我跟韓成坐在麵包車內,遠遠的看著法院門口。
“老韓,你說魚會上鉤嗎?”
“這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他們肚子裏的蛔蟲。其實這種試探性的事,我很久不做了,也很沒信心。反正都是你的主意,走一步看一步了。”
讓人哭笑不得啊:“韓成,你可真夠壞的,這就推卸責任了啊。之前不是你自己也肯定了這個做法麼。”
“我就是隨便說說,你別太在意了。”
高隊打過來電話,說裏麵已經庭審結束,人馬上就押送出來,往監獄方向去。我和韓成緊張的異常,能嗅到空氣中的異樣。
沈開讓人帶了出來,一邊一個,按著他的頭,準備押他上車。韓成雙眼四處瞧了瞧,失落的要鑽入車內。
嗖!——沈開胸口中了一槍!
“哪兒開的槍!!”這是對響機內高隊的喊話,聲音非常大:“到底哪兒開的槍!”
我憑借敏銳的直覺,朝西南方向看過去,那個方向正對著太陽,難怪警察看不見人影,都被太陽給刺眼了。我呢,在沙漠中一天看幾個小時的太陽,哪怕天空一隻格子在幾千米處打轉,我也看的清楚。
抓起對響機:“高隊長,西南方向三十七度,渡明大廈的頂樓。”
高隊長立即吩咐:“第一小隊—第二小隊—第四小隊——給我上!第七小隊和第八小隊看守住大樓的各個出口,千萬別讓人跑了!”
恐怕……有點困難,那個狙擊手的身手如此矯健,兩個大樓之間有七八米的距離,他居然一下子就越過去了,跟猴子似的。
韓成也注意到了,驚訝的傻了眼:“靠——這還是人嗎?”
“是基因攜帶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