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是她老公。”
齊哥往下麵切的餐刀立刻不動了：“你說什麼？”
“我說，我是海鷗的男人，你想動我的女人，總得先問問我吧。”
小弟上前抓住我的衣領：“小兔崽子，你找死啊！”
“我最不喜歡別人抓著我的衣領說話，放開——”
齊哥揮揮手，讓他放開，也覺得挺搞笑的：“哎呀，厲害厲害。鄭強……王野，居然是同一個人，我今天算是長了見識了。真沒想到，你千方百計的打拳，目的卻是為了見我一麵，也算難能可貴。”
“你是個老大，我也是個老大，如果你真有心，翻翻我的曆史就該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我從來不給對手任何機會，別拿北城當下酒菜。”
“你……這是來威脅我嘍？”
“隨便你怎麼想。”我也給他交個底：“我不知道你的來曆，但我要告訴你，如果你敢北城一個人，任何一個人——我都會讓你的西城從此雞犬不寧。你相信嗎？隻要我一句話，整個平城都沒你待的地方。”
小弟火了，要拿酒瓶子砸人：“王八蛋，你在胡說什麼你！”
齊哥發了話：“放開。”
“可是大哥，他——”
“沒聽見我說的話嗎？對王老板要客氣一點。”
哎喲，不簡單，還知道別人是怎麼稱呼我的。
“齊老大，看來我王野這個名字還有點聲望，你知道我。”
他說話不再冰冷了，但又開始吃東西了：“知道，怎麼會不知道。王野，動蛇的兒子，你的父親是全亞洲最大的兩個毒梟之一，不過前一陣子出了事情，所以，現在全亞洲最大的毒梟就是你。而我這樣的老大在你眼裏，不過是小魚小蝦，甚至都算不上，你能來見我，已經是給我天大的麵子了。”
“這麼說，你答應我的要求了？”
“當然，王老板說話，我絕對不反口。不過……”
“不過什麼？”
“你總得讓我得到些實惠。”齊老大不是吃虧的主，想要好處：“我想要的那條街，你需要劃出個道道來，不然我沒法和我的兄弟交代。雖然你王家的勢力遍布全國，可我也不是窮孫子，在平城這個地方，真要玩命的話，還不一定鹿死誰手呢。”
“行，那條街，一人一半。”
“你做的了主？”
“當然，男人大丈夫，說出去的話就不會改口。如果我不能做主，你也不會和我談了，不是麼。”
“好！”他豎起一個大拇指：“王老板快人快語，是個性情中人，我齊某人給你這個麵子。來人，給王老板倒酒，上最好的茅台。”
事情解決了，隻要相互退讓一步，就不會有太大的問題，人與人之間，不管是黑道還是白道，都是一回事。
我也希望他幫我解決掉麻煩：“和我打拳的那個蒙古人，你知道底細嗎？”
既然生意已經談成了，我們就是朋友，齊老大也願意和我聊：“這家夥我以前沒怎麼在意，隻知道他是個拳擊好手，靠打拳賭拳發的家。不過他勢力很小，在你王老板眼中不值一提，怎麼？他得罪你了？”
“何必明知故問呢，不是他我怎麼會進監獄。既然他在西城，這裏又是你的地盤，我就拜托齊老大了，幫我找到他，這個人突然失蹤了，讓我感到很不安。”
“原來是這樣……放心吧，我一定會去找他的，一有消息，我馬上給你打電話。”
我下了樓，高個兒還在外麵等我。
“等急了吧。”
他看似有點緊張：“師叔，你猜我剛才看見誰了。”
“看見誰了，緊張兮兮的。”
“就是幾天前，晚上開車追我們的那幾個小子。剛剛我看到他們進酒店去了，我還以為你被人包了餃子。”
進酒店？這酒店是齊老大開的，世界上會有這麼巧合的事？還是說，這個蒙古人，本身就是齊老大的手下？那他剛才是騙我的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