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吧,我好奇:“我認識一個大叔,他就是基因源有者,可……這地方還有別的人擁有基因?”
“反正我就是其中一個,她經常抽我的血,來給自己增加體能。為了適應我的血型,這個女人把自己的血型進行了大調換,也不怕因為失血過多而死,她每天都吃藥,因為我的血和她的細胞組織產生排斥。”
“我在外麵的時候遇到過幾個基因攜帶者,按理說,你作為一個源有者,是可以強製破壞這些鐵鏈出去的。”
他搖頭:“沒用,我的血被抽了太多了,幾乎每周一次,是人都受不了。一旦供血不足,我的基因恢複就很慢。”
我瞬間激動了一下:“等等,你是說你的基因可以恢複?不會一直消亡?”
“對啊,不然她為什麼把我綁在這裏呢。”
那這麼說……大叔給了我他的血,但作為一個基因源有者,大叔的身體是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自我恢複的,這樣看來……大叔不會死了。
我上前用力給他拉了兩次鐵鏈,這個勁道!還真大啊,我一個人現在能頂二十個人的力氣,還是舉重冠軍那種,居然紋絲不動。
“這東西是用什麼做的?”
“不知道。”
牆邊有窗戶,我湊過去看了看。鐵門非常厚重,過去是一條漆黑的走廊。
“別看了,沒用的。這扇門從外麵推開進來都需要三個人合力,別看你力氣大,沒什麼鳥用。除非你有槍,可以打掉那門的鎖頭,不過麼……還得是特質的子彈,這種子彈隻有商人小鎮的黑人休斯才有的賣。”
天底下有如此巧合的事情,我的槍就是黑人休斯給定做的。兩把,看看。
“這槍,怎麼外形那麼奇怪。”
“就是休斯給做的,子彈也是他特質的,能打穿六層鋼板。”我擔心的是:“這裏有槍響,會有人發現我們嗎?”
“不會,這兒的隔音效果一流,我怕你無法——”
砰!——怕個毛,老子一槍就打穿了。
連著兩槍,我打碎了他的鎖頭,鐵鏈這樣就容易扯開了。
順著通道往前邊走,黑是黑了點,微微有點亮光從外麵過來。
“快看!出口!”
我救了他,這個人的名氣我記不得,因為太長了,我幹脆叫他野人先生,他也不見怪,對我心存感激。當我提到大叔也和他一樣時,他挺欣慰。洞口出入處在一個街道的井蓋口,我們從下水道裏一路走來的。
給路易他們打了電話,讓他們趕緊過來見麵。
野人先生餓壞了,我請客吃飯。
“這個蒼鷹……太黑了,果然不愧是黑頭巾的首腦,典型的混蛋。我差點兒就被她的美色給騙了。”
“艾科,別發牢騷了。”
野人先生一個勁的說好吃:“太香了,我好久沒吃牛排了。能上一隻火雞嗎?還有香檳。”
服務員給端過來。
“你居然也是基因攜帶者。”
“是源有者。”野人先生回答路易的對白:“你們剛剛好像說現在出現了不少基因攜帶者,是嗎?”
我嗯了:“應該是。就目前的情況來看,整個州區的基因攜帶者不下一百人,可能更多。我覺得蒼鷹利用你的基因進行人員網羅,找了不少願意來投靠她的人。路易……蒼鷹說了,你的女人是被她的手下幹掉的,就是想證明一下那些基因能力。”
路易回想過去:“我的女友全身骨頭都斷了,如果她是單純的中槍死亡,我也不會追查這麼久。看起來,我有大難題了。”
“喬治死了,黑頭巾進行基因研究幾乎和喬治是同步的。既然你已經了解了情況,憑咱們兩個人,根本不是眾多基因攜帶者的對手,還是離開這裏吧,去東歐。”
路易把槍擺在桌麵上:“老子管他是什麼人,照殺不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