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鷗扔出打火機,深吸了一口:“你覺得我很怕事嗎?管他什麼WC還是山口組,我都不怕。要來就來好了,想殺我是不可能的,俗話說強龍難壓地頭蛇,來又能來幾個人。總不能就憑你幾句話,我就跟你走吧,這麼多人跟著我吃飯,我可不是無牽無掛的。”
是SWC,不是WC……
小雨拉著我:“王野,既然她不拿你當自己人,你還這麼不要臉,跟我走,我們走的遠遠的。”
“放開他。”海鷗冷眼,慢吞吞的說著:“王野是北城的姑爺,你又沒嫁給他,充其量就是睡了你幾次,不要強人所難。”
魏小雨理直氣壯了:“那你呢?你算什麼東西,你嘴上說他是什麼姑爺,可你又一次叫過他老公嗎?你有一次把他當成自己的男人嗎?再問你一句女人之間的話,可能要傷著你了。他睡過你嗎?”
海鷗掐滅煙頭,拿起沙發下一把槍:“你再給我說一遍!”
“說就說,你們這種人,除了會殺人,還能幹什麼?我在山口組見過的陣仗可比你這厲害多了。一把破槍而已,有能耐你就殺了我,看王野會不會要了你。”
我拿過海鷗的槍,她抓的很緊。同時也警告魏小雨:“能都給我閉上嘴嗎?女人就是事多,你們也不想想,現在都什麼時候了。火燒眉毛了!這個時候我們應該想著怎麼逃命。海鷗,我知道你很強勢,也舍不得自己多年打下來的江山,北城不少人都跟著你,可是你根本不知道SWC的人有多厲害,他們臉山口組都不怕,你就算是全平城的老大也沒用。”
海鷗不想聽我說話:“王野,你走吧,我說過了,不想再見到你。”
不想?還在賭氣,真要是不想,就不會和魏小雨爭風吃醋了。
“不行。”我拉著她:“你今天必須和我走。”
海鷗重重給了我一個耳光:“姓王的!——你是我什麼人,我憑什麼跟你走!”
女人到底是女人,她很傷心,很難受。我看見在櫃台上的空酒瓶了……就衝她對我的心,我也不能看著她送死。
電話來了,是海鷗的,她繞過沙發,過去接:“喂,我是海鷗,你說。嗯……什麼?你再說一遍?”
電話從她手中滑落。
“怎麼了?”我問道。
海鷗一手推開我:“不要你管,帶著這個女人,馬上給我滾。”
她衝入房間,魏小雨也氣的坐下。等海鷗出來時,她已經穿上了她的黑色皮夾克,這件衣服是專門用來裝飛刀和槍械的。我不知道她出了什麼事,可我感覺很不妙,還沒見她這樣緊張過,比對我還緊張。
我和小雨被掃地出門,海鷗招呼門口的人,還打電話叫了其他堂口的幾個老大。有大事要發生了。
我要跟上去,魏小雨說不動我。
在車上時,小雨也挺擔心:“你猜會出什麼事情?”
她擔心的是SWC的人,我也擔心這一點。跟著前麵的汽車,尾隨到一間賭場,是大娟的賭場。門口圍著上百個女人,海鷗衝進去查看,我和小雨也跟了進去,沒人阻攔。
地上橫七豎八的一群屍體,大娟就在其中,她的血液已經快凝固了。
“大娟。”海鷗蹲在地上,抱著大娟的腦袋:“是誰幹的——”
小弟上前回答:“不知道,那群人進來就殺人,我們從來沒見過,但不是華夏人,是幾個外籍人,都穿著迷彩服,是開吉普車來的,開了槍、殺了人,馬上就走,一刻也沒多停留。”
會是SWC的人嗎?
我的手機上來個一個信息,口氣是英國女人的:王先生,是不是很舒服?把我要的東西全都發過來,否則我就殺光北城的人。我給你十分鍾的時間考慮。”
果然是她,動作還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