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有什麼本事。”
山澤賤笑著:“你聽說過人偶忍術嗎?”
還真的會這種忍術,看來剛師傅不是虛言,我以為這是多此一舉。山澤果然有一套,可能全日係也沒幾個人會這種忍術了。
他往地上砸了什麼東西,瞬間,我的周身都是霧氣了。還是來了……記得之前和赤阪直子的較量中,她的霹靂珠把我衣服給炸壞了,衣服上有醋,現在外衣都炸的四分五裂,醋味早就消失殆盡。這種霧氣對我起了作用,我後悔自己沒把裏麵的衣服也給倒上醋。
看不見了,什麼也看不見了。
方向無法辨別,隻有我是這樣,場外的人看的都非常清楚。在他們眼裏,我就是個瞎子,在台上傻子似的亂碰亂撞,而山澤用他所謂的人偶忍術,可以輕而易舉幹掉我。
來了——在上麵,一個黑影下落,是山澤嗎?我不確定,但這影子帶著刀下來的。一刀落下,我本能的拿胳膊去撐住,可是……落空了,我什麼也沒碰到。跟著,感到腹部的脹痛,山澤的真身在我正對麵,他的刀炸進我胸口。
這疼!
我去,真要殺我啊你。
他往這邊推動我,想把刀紮的更深。山澤厲害了:“這下你還不死,知道什麼叫忍術了吧,這就是忍術!!”
我後退,一直在後退,直到我的腳猜到台子的邊緣,不行,魏小雨還在別人手裏當人質,我不能就這麼輸了。
山澤似乎動了惻隱之心:“你還是下去吧,我敬重你是個漢子,不要做無謂的犧牲。以你的能力,過不了幾天會有很強的建樹,何必在這裏送命。”
“嗬嗬……山澤,你剛剛不是還咒我死嗎?現在又可憐起我來了,但是我不怕你,為了我的女人,我也得活著。”
他的確有點不高興:“我知道,你也是被人逼迫的,罪魁禍首是那個英國女人。英雄相惜,別給她當殉葬品。”
你紮的我那麼疼,還說風涼話,我可告訴你:“我不是什麼英雄,你也別自吹自擂。自己女人在別人手裏,我還能怎麼辦。少廢話,你要麼就殺了我,要麼你就認輸。”
山澤似乎沒聽清:“你說什麼?我認輸?現在你已經讓我逼到了絕境。認輸的人應該是你。”
“是麼。”
踹你一腳!
他連人帶刀飛了出去,還好,這一刀沒紮中心髒部位,不然神仙也救不了我了。我還有飛刀——看刀!!
受了重傷,力道不夠,雖然紮中他的胸口同樣的部位,可是沒進去太深,他還死不掉。那麼我呢,還有飛刀,現在我很疼,任何藥物對我都不起作用了,疼就是接觸幻覺最好的幫助。
山澤吐了血,他的傷勢和我一樣。
這位忍者兄弟挺能堅持的,還故作姿態:“小子,我們兩個人現在都受了重傷,就看誰能熬到最後了。不過你的傷勢比我更重,流了那麼多的血,你還可以站起來嗎?”
他有刀,能支撐自己站起來:“我贏了,我也必須贏。”
我給他看了手中的幾把飛刀:“你失算了,你身上沒有暗器,可我有飛刀。雖然受了傷,我還能使用這種玩意兒。”
我要飛了哦。
“等一下!”山澤竟然慫了:“我……我認輸。”
暈死,有點搞笑吧,你剛剛不是還說必須為一穀老頭和山口組爭氣嗎?怎麼現在又認輸了。到底還是人人怕死,就算是武功高手也不例外。
“大家聽見沒有?!他認輸了。”
“廢物!”一穀掏槍對準山澤,啪的一聲。
山澤掛了,他死的時候眼睛還是睜開的。
“我們山口組沒你這種廢物。”
“一穀。”英國女人笑意盎然:“這下你們輸了,山口組的位子,你可以退位讓賢了。”
“我可不這麼認為。”
一穀一擺手,周圍過來幾百號人,把場地圍了起來。耍賴?這就是山口組的作風?真是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