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咱兩認識有一年多了吧。”他突然感慨起來:“其實你這個人呐,脾氣挺倔的,不過還算對我老杜的口味。咱們是兄弟,可你一直對我若即若離的,還在為平城的事情掛懷?”
“沒有,早就過去的事了,桐姐也死了,咱們不提了。”
“行,既然不提,你就高高興興的。你想要什麼直接和我說,我老爸就生了我這麼一個兒子,也沒兄弟,我拿你當親兄弟看了。”
正在這時,兩輛黑色轎車在街道上出現,燈光直射我們。我們都喝的醉醺醺的,讓燈光刺的眼睛疼。
“什麼人呐,腦子有病。”
車子沒過去,在我們身邊停下了。車上下來密密麻麻幾個人,也看不清是誰,直接攔住我們去路。
“有事?”
帶頭的那個提著棒子,指著我們:“你們誰是王野?”
要打人?我擦,最近得罪的人就是高家吧,我和杜魯同時說:“都不是。”
異口同聲,毫無疑惑。
“哼哼哼。”那人賤賤的笑著:“別和我來這一套,我知道你們兩個人是誰,今天就是來找你們開開葷的。讓你們知道知道自己得罪了什麼人。”
“知道你還問,你是豬嗎?”
他豎起大拇指:“有種,麵對我們這麼多人還敢囂張。別怪爺們兒不客氣了,你們幾個,給我揍他們兩個,打斷了腿為止。”
一棒子打在腿上,有點麻,酒精的作用。老杜被人打下去,直接癱在地上了,下手夠重的。我逮住那個人的手:“別太過分了,我知道你們是高家派來的人。有什麼本事在官司上見輸贏,背地裏下黑手算什麼本事!”
“好,說的好,我就喜歡下黑手,你能把我怎麼著?”他看看四周停手的兄弟:“你們還傻愣著幹什麼,給我往死裏揍啊!”
棒子打到我身上沒感覺什麼疼,老杜可吃不消了,三五下他已經痛的哇哇大叫,酒都被打醒。我亮出一把飛到來:“幾位,別逼我動手。”
一個小弟見了,傻笑:“哈哈哈!!大哥,他以為他是小李探花呢,還和咱們玩飛刀,當自己是武林高手呢。”
“我不是什麼武林高手,但你們一定聽過海鷗的名號。”我居然把海鷗給抬了出來,自己都出乎意料。
“別告訴我你是海鷗,那可是個女人,你呢?一個公的,還欺負老子不知道麼,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本來我隻想揍你們一頓,現在不行了,你觸犯了老子的底線,我讓你投胎去!”
看刀!
這一刀紮中他的手背,我沒想殺他。
帶頭人手裏的棍子鬆了,落在地上。其他人也很吃驚,想不到我真會用刀。哼哼,老子還有三把,他另一隻手還能動,拔出一把手槍:“敢對我下狠手,你還真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啊,不殺你老子還怎麼在這一代混!”
砰,子彈射出,我快速一轉,子彈擦肩而過。
“你——”他傻眼了,看看自己手槍裏的彈夾:“你能躲開子彈?!”
“不是我能躲開,是你槍法不準。”
“老子不信邪。”
砰!又是一槍,我再次躲開了子彈。
你已經連開了兩槍了,現在輪到我來了——看刀!!
一記飛到炸了他的肋骨部位,我的基因在身,力道比之前大出好幾倍。
“啊!!!——疼……疼死老子了,你們這些廢物,快殺了他!”他說話時眼睛通紅,跟頭餓狼似的。
背後傳來拍手的聲音,一群人站在街道上,中間的那個人拄著拐杖:“不錯不錯,還真是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