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快住手!”
她還是不理我們。
陳丹上前推了這個女人一把,對方才反應過來:“你們是?新來的?”
“你給他喝的是什麼?”
老頭全身捆綁著,動彈不得,舌頭也被人割掉了,他張嘴啊啊啊的,好像看到了希望。
“這個人是聾子。”我斷定無疑,用明顯的口型說話問他:你是什麼人,為什麼給他喝這種東西,其他人在什麼地方?
女人看的懂:“你們不是這兒的人,你們好大的膽子,居然敢闖入這裏。”
我有槍:“別惹我發火,回答問題。”
槍真管用,她招了。這個地方在很多年前,也就是抗日戰爭時期,被日軍給盜墓過,那些日軍沒有全部撤走,端了這裏的財寶,還把很多毒品試劑留在這裏,其中一個日軍將軍叫山田穀一,他回國之後,就是抗日戰爭結束之後,又迂回到這裏來,對病毒進行再次研究。隻是當時細菌毒品被人盜過,盜墓的人找人分析,知道這種東西害人,於是燒毀。所以山田穀一才想辦法自己進行研究,這次他沒從國外請人,請的都是國內和當地的懂得藥材的醫生,讓這些人進行研究。
“你還算個國人嗎?!你忘記自己老祖宗姓什麼了,居然幫日係人幹這種事。”
對方無奈:“我也沒辦法,我是個聾子,到處都找不到工作,沒人願意用我。可我得吃飯,我隻會幹這個。山田老板讓我在這裏做事,每個月都給我很多錢。”
山田穀一,我在T市聽過一耳朵,他就是山田一郎的爺爺。這個家族的人從裏到外都壞透了。
“那你告訴我,現在的老板叫什麼名字?”
“山田壽夫,我就知道這個。”女人很怕:“我隻見過他兩麵,要想知道他更多的消息,你得去後麵找孟教授才行,他是這方麵的行家。”
“你們都是殘疾人?”
“都是,隻有孟教授不是。孟教授是山田老板花大價錢請來的博士,從國外留學回來的,他正在進行第三階段的實驗研究。”說完,女人跪倒在地上:“我求求你們,千萬別說是我說,就當你們從來沒來過這裏,不然山田老板不會放過我的。”
“那你呢?這個老頭礙著你什麼事了,你要這樣對他。”
“沒法子,這是我的工作。我必須聽他們的,進來之後,如果不拿出成品,我們是出不去的。”
我就笑了:“你拿不出成品,你還能活著。一旦你的研究有了突破,那就是必死無疑,山田不會留活口的,你到現在還不明白。”
她當然明白,隻是想多活一天是一天,而且給她的錢都是真的。
通道傳來腳步聲,有好幾個人過來了。女人挺仗義,讓我們躲在她房間的櫃子裏。門外響了一連串的腳步聲,然後有人打開了鐵門,過去拍她的肩膀,問她剛剛有沒有看到什麼可疑的人。
“沒有,我一直在這裏做實驗,出什麼事了嗎?”
“有個兄弟死了,可能有人闖進來了,許醫生,你當心一點兒。”
“哦……哦,我知道了。”
這人還不放心,想在房間裏搜尋一下。
許醫生動了心機:“哎呀——”
“怎麼了?”搜尋的頭目問道。
“這個老頭吃藥的反應很大,要感染的。不知道是不是藥效起作用了,我們得出去待著,快出去,要是被感染就糟糕了!”
槍手也是要命的,聽見感染一說嚇的拔腿就跑。然而,他們走到外麵時,又回來了:“許醫生,你的鐵門的鎖頭怎麼壞了?是不是有人進來過?”
“沒有啊。”
那人拿著鎖頭:“這是被槍打壞的。”
這群人不大相信許醫生,他們眼珠在房間裏遊移……目光轉向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