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她人多的呢，給就給唄。
“趙冰和你是一夥的，對嗎？”
“你現在才知道，太晚了。想不到你會自投羅網，王野，你輸就輸在太把自己當根蔥，在任何時候，你都隻是一個外賣小弟的命。你不配當大哥。”
“你現在能告訴我你和這個間諜組織是什麼關係了嗎？”
“因為……這個組織是我開的。”
還真是……這不會有假，這雙眼鏡……和她的做事風格，已經一目了然了。
“海鷗也是你的人？”
“對，以前是，後來不是了。她是我很得意的門生，可惜她的性格太倔強，不然我的位子遲早是她的。”
盡管小芳一再勸阻，我還是把配方給了這個女人。
“現在可以放了我們了？”
桐姐又搖頭了：“我改變主意了，既然你已經知道我的底細，我也不打算讓你活著離開這裏。今天在場的人，都得死。”
“你言而無信！”
“我是間諜，商業間諜玩的就是言而無信，你連這個都不知道嗎？”
她收好配方，舉起別人的手槍：“寶貝，再見。”
看刀！——這飛刀不是我扔的，我身上就沒帶，小芳的手筆。她當特種兵不是白給的，一刀出去剛好紮中桐姐舉著手槍的胳膊。不好！——快趴下！
噠噠噠……噠噠噠……
一連串的手槍聲音在這個房間內四散開花，子彈橫飛。我抱著小芳衝進了廁所，外麵人死了好幾個。不能讓桐姐帶著配方離開這裏，不然我的罪過就大了。
“你幹什麼去？！”小芳拉住我。
“去逮那個女人。”
“我去。”她一個翻滾，拿走地上人的手槍。
這手法幹脆利落，我是沒這麼厲害的本事。空間太過狹小，不少人都腿出去了。桐姐讓人保護著離開，通道又一大群槍手，我們走樓梯一定沒用，跳窗？我擦，這裏可是十一層樓啊，下去就摔成肉餅了。
“大哥，你沒事吧？”趙開軍挺關心我的。
“你們堵住這扇門，我去那邊看看——”跑到窗口處，往下一看，我有點暈眩的感覺：“我去……真高。”
“大哥，你不會想跳下去吧？”
“那怎麼辦，我不能讓那個女人搶走配方。”
眼看著樓下的幾個人上了轎車，桐姐上了其中一輛。我心裏那個氣啊，這個配方一旦從我手中丟失，我可就怎麼都說不清楚了，警方也不會放過我。黑白兩道都不給我麵子，我……我為什麼不會飛呢？
汽車朝前開著，五百米……一千米……
正在這時，那輛最頂端的汽車在街道上來了個滑步，聽見玻璃碎裂的動靜，它撞到路邊的牆壁上了。
砰的一聲動靜——
樓道內死了不少人，剩下的人跑了。我們去樓下看車禍時，發現這根本不是意外車禍，而是人為的。司機死了，桐姐也死了。一發子彈同時穿過他們兩個人的腦門，打出一個巨大的窟窿，是巴雷特的威力吧。
“怎麼——”餘爽剛跑過來：“誰殺的？”
我搖頭，看看四周：“一直以來，有人在暗中保護我。這次不是救我的命，而是幫我解決了一個大難題。”
“會是誰？”
“我也很想知道。”
趙開軍跑來大喊：“快跑，警察馬上就要來了！”
配方我拿到了，離開現場兩分鍾就有警車趕到。這一次死了十七個人，我的人有六個，施義衝為此非常生意。
“大哥，我真要叫你一聲大哥。你是臥底的，不是真的黑幫頭子，現在死這麼多人，怎麼和上邊交代？！”
“這不關我的事，人家要殺我，手下人幫忙，我總不能說：別開槍，讓人打死吧。你覺得可能嗎？我得說，這個女人想要我的配方，她很危險，而且她還是另一個組織的首腦。”
“我不聽你這些話，就事論事，死了這麼多人，滿天的新聞都會有，警方到時候抓人我可攔不住。”
“那是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