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爽就等著我呢:“有一個辦法。我猜測山田一郎現在正忙著製造毒品,我們可以用警方去搞他,這樣山田幸雄不會聯想到和我們有關係。”
又是警方……
“你怎麼能確定山田村植正在製造毒品?不是在T市製造麼,那麼麻煩。”
餘爽的定論是有根據的,長期以來,山田村植一直以紳士自居,人人都以為他販毒,他自己也承認,可誰都找不到他放置毒品的場所,就連蛇眼以前也幹過這件事。表麵上山田一郎才是集團的董事長,卻從未有人見過他本人,網上也沒有這位董事長的神秘麵孔。另一點,我給山田村植的配方,以他的能力隻要兩天就能造出來,可他用了一周的時間,這個時間不正常,要是說他把配方給了平成的人,那邊製造再運到這邊來,時間就八九不離十了。我們姑且可以這樣認為,那麼……
“餘爽,這件事由你來做,警方那邊要做的滴水不漏,別讓人懷疑和我們有關係。”
“放心吧,大哥。”
山田村植的手機上有上百個聯係電話,隻有一個是山田一郎的,這太明顯了。而其他一些人物都是正經八百的生意人,我百度過這些人的情況,有不少在外地,很多一部分是企業家,做的生意也都和山田集團有掛鉤,看不出任何端倪。我把這些電話都給了施義衝。
又是兩天,轉眼就過。平城那邊傳來消息,警方找到了貨運地點,可裏麵的貨沒有毒品,地上有做假痕跡,真貨在幾個小時前被人匆忙搬走。至於山田一郎這條線索自己也斷了。當時警方過去,在現場看見一部手機,打開來是一句簡單的話:想和我鬥?你還差的遠呢。
警方自然不了解這句話的意思,以為是毒販太猖狂,藐視他們。我心裏有數,這事情就是說給我聽的。山田家的人已經提防我了。一天早晨,我去給山田開車,他坐在後座,雙手擱在筆記本電腦上。
“王桑,你覺得什麼人會偷我的手機?”
我裝作若無其事:“不知道,這我怎麼猜的出來。這小子把我的錢都偷玩了,太混蛋!”
“那個人偷我的手機是想讓警方將我一網打盡,前天晚上,平成有一家藥廠被警方查封了,這件事你知道麼?”
“是麼?”我在後視鏡看了他一眼:“這我倒不知道。”
“哦?我以為你很關注新聞的。”山田村植淺淺的笑著:“東京那邊傳來消息,幸雄想要著手對付我們了。”
“那你可得小心了。”我發現這句話說的太唐突,因為我應該是沒見過山田幸雄的,趕忙問道:“這個人是你仇敵?”
他惡狠狠的發笑,笑的很冷:“是我的叔叔,我還聽說有人在前段時間去了東京,見到了我叔叔,還說了一些很奇怪的事。”
“是麼……”
“王桑。”他收好電腦:“你聽說過農夫釣魚的故事麼?愚蠢的農夫會被魚吃掉,隻有聰明的漁夫才能穩坐釣魚台。我很欣賞有能力的人,但能力不代表有權利去發揮這個能力,這得看秩序允不允許他這麼做。”
山田能和我說這些話,他已經懷疑是做的了,不——是確定。而到現在他都沒動我,也是想通過我拿到那個配方,不然我無法活到現在。
我們都知道對方心裏在想些什麼,可就是不點破。
在他和山田幸雄爭鬥的期間,我需要找個理由離開這裏,不確定誰能贏的了誰,何況還有一個沒出現的山田一郎。
“山田先生,我已經聯係到吳家的人了,後天我就去找他,把配方弄到手。你得給我準備一大筆錢,我不能白出力吧。”
“當然,我說話算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