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哪裏是客人,看女人的神情,分明就當我是女婿了,你也得看看年紀啊,這都相差七八歲了。
“媽。”女孩兒按著老媽坐下:“這個人是路過的,你想哪兒去了。”
“阿姨好。”
“你好你好。”這阿姨笑的合不攏嘴,一個勁的打量我:“真不錯,這男孩子一表人才啊,英子,你看看。”
“我看什麼看啊,媽你別惹事了。我們根本就不認識。”
我解釋了:“阿姨,我的確是剛路過的。”
不說還好,一說對方笑的更歡實了:“編瞎話都不會。大半夜的,這裏又荒郊野外的,哪兒會有人路過到這裏來。年輕人,別怕,阿姨是個開明的人,不會那麼守舊,是阿姨打擾到你們了,嗬嗬……瞧這孩子,長的還挺俊的。年輕人,你父母健在嗎?家裏幾口人呐?”
我擦,問的好直接。
門外突然有腳步聲。我們同時尋著聲音朝外麵看去。還沒看到人,卻有說話的聲音:
“你說這叫什麼事啊,情報明明有假,還非讓咱們到處找人。”
“蛇眼就這樣,你跟他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他從不放過對手的。”
“好不容易有個房子,這是魚塘吧。”
“走吧走吧,一個魚塘有什麼好看的。”
“別。還是謹慎一些好,萬一那小子逃到這裏來呢?”
我緊張的很,伸手摸出手槍,母女二人見這情況,嚇的站起來:“你手裏怎麼有這種東西——”
“噓。”我讓她們別出聲:“我不會傷害你們的。”
事到如今,不是他們死,就是我死。我出去對著他們就是兩槍,哼哼,死了吧?
“小心!”
“小心個屁,這小子槍法爛的和蠢豬一樣,還想打死人。我們上,幹掉他!”
嗖嗖,兩發子彈過來,我緊急下蹲,沒打中吧。
“媽!!——媽媽!!!”
啊?這子彈穿過木板打中婦人了,胸口全是血,女孩兒搖動母親,可沒用了,心髒位置中槍,這裏距離城市又那麼遠,神仙也救不過來了。
“你混蛋!”女孩兒起身,剛站起來,一發子彈穿透她的額頭,她雙目無神,靠著後麵的木板跪倒下去,眼睛還睜開著。
都是我害死的……這兩個畜生,你們連女人都不放過啊。看槍!!——砰砰砰砰……沒打中?我當然知道沒打中,我要是能打中人,豬都能上樹。還有一招,看飛刀!——嗖嗖。
“啊!!——”一人痛喊起來:“我中刀了,我的肋骨……這小子還會玩兒飛刀……”
“還沒完呢。”我再丟出一刀:“中!”
死了一個,話都沒來得及說出口,紮中他脖子了。
“老冒,老冒?!”
喊什麼老冒,還是先顧著你自己吧,肋骨都中刀了,還狂。我的槍在他頭頂,這個距離我就是豬頭也能打中你了。
“別殺我!”
“你不覺得自己很可笑嗎?剛剛還想殺我,現在卻求我放了你。你殺無辜之人的時候,可沒有這種緊張。”
“我告訴你,我全告訴你,我知道蛇眼在什麼地方,你可以自己去找他。”
“謝謝。”我點頭:“幫我給蛇眼帶個好。”
你不會以為我要放了你吧。
“我一定轉達。”
多謝,砰!——去死吧你。我不需要任何情報了,老子現在誰都不相信。
挖了一夜的土,我把兩個女人給安葬了,我不該……不該什麼?能說的清楚?說什麼也沒用了。人都死了。蛇眼,你給我記著,不是你死,就是我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