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麼,要是這麼說,我就不客氣了。
“各位!”我起身,捏滅香煙:“如果這位女士是靠自己真本事贏的我,那我願賭服輸,毫無怨言。沒錢她要我的手腳都隨便,可是她是靠出老千贏的我,這恐怕不能服眾吧。”
“你說什麼!!”前莊家怒道。
“難道我說的不對麼,要不要我把這個賭場的事情和你們說一說?”
全場呆滯:
“不會吧,金爺的場子向來都是幹淨啊,怎麼可能……”
“這小子是故意這麼說的吧,好給自己脫身。”
“不知道哎,看看情況再說。”
白姐到底是這裏的看護人,她受金爺委托管理這裏,絕不會因為任何事而鬧出敗壞賭場名聲的事情來。
“這位先生,你可別輸了錢就不認賬啊,還出口傷人。”
哥們給你一個台階下:“可以單獨聊聊麼?”
她巴不得我這麼說,帶我去了賭場辦公室。我一進去,身後緊跟著進來三個人,都是打手。白姐在辦公桌上的軟墊椅坐下,翹著腿:“這位先生,你是出來玩不打聽地方啊,這兒可是金爺的地盤。你來鬧事知道後果麼?”
我去沙發那邊入座,點煙:“美女,話不能這麼說吧。我是客人,出來就是玩的。你們的人出老千贏了我一局,我憑本事贏回兩局。我又幫你解了圍,沒當中讓你下不來台,怎麼?你現在想給我臉色看了?”
身後三人霸道:“白姐,這個人就交給我們吧,他身上不痛快,我們給他鬆快鬆快。”
“沒錯!敢來咱們的地盤上踩點,找死。”
白姐抽了一支很細的水果味香煙,擺擺手:“他說的也是實情。朋友,賭場的規矩不是我一個人定的,全城那麼多家賭場的規矩明擺著放在那裏,你已經開口說了賭場的事,這些東西不能說的……禍從口出這個道理你懂麼?”
接著,她搖頭:“我可以放了你,但這個賭場已經你別再來了。”
“可是白姐——他——”
“我說話是不是不管用了?”
“沒—沒有……”
我來了就沒想走,之前調查過,金大開的賭場沒有配槍的。隻有幫派火拚的時候才發槍,為了不讓小弟惹事,所以……他們都是徒手,我也不怕。
“小子,滾吧。”那人走到辦公室門口,替我開門。
“是麼?可我還不想走。”我說:“你們輸給我的錢還沒給呢。”
“小子,你給臉不要臉啊,還想要錢?”
白女士摸摸下巴,很想作笑:“我放你走就是給你麵子,你當我很好說話?明白了,你小子就是來找打的。你們幾個,給我揍他。”
門撲通一下被關上。
三個人過來就開打,好拳,我閃——下蹲,出拳!
“啊!”那小子被我一拳打出五米開外,後背還對著牆壁撞了一下:“疼……我的腰……”
白姐扔掉煙頭:“你們還愣著幹嘛,給我上!”
就這三個人,也能當打手,我才四分力道而已,真不經打。他們也就欺負欺負那些在賭場裏連續玩了四五天的軟腳蝦。一人隻用一拳,已經全都站不起來了。
“白姐,嗬嗬……外號是不是叫白毛女?還是叫白天王?”我靠近她的辦公桌,一腳踏上她桌麵:“你的手下不行,你看起來也不是個能打的人,這樣也敢開賭場?”
她沒慫:“你到底是什麼人,想怎麼樣?”
“我本來隻想要回屬於自己的錢,現在你們打了我,就得陪我醫藥費。”扒著手指頭數數:“不多,你們給我一千萬就夠了。”
“你說什麼?!一千萬!”
“沒錯,一千萬。”
白女士皮笑肉不笑的:“好,我給你一千萬。”
不是吧,那麼痛快?當心有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