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外甥女？是誰？”
“說了你也不認識。”
“未必。”
“姓趙，叫趙冰。”
是……她。
這就可能解釋的通了，同時給杜魯打去電話，問他到底是什麼朋友告訴他有這麼好的配方的。結果是，那個電話完全打不通，對方關機了。杜魯也說，這個朋友是在一個舞會上認識的，不是什麼好交情，也就去了幾次夜總會，算半路好友。
我給老頭名片：“這個是我的名片，你先收著，有什麼事可以及時打給我。”
老頭抓著名片，翻來覆去的看看：“你叫什麼名字來著？”
上麵不是寫著嗎？你不會自己看啊。
他搖頭：“我不識字。”
不是吧，一個研究草藥的人居然不識字。薛老人本來就不識字，但他對草藥的靈性是天生的，從小跟著父親出去采藥，了解那些草藥的名字。因為家裏貧窮，沒能上的了學。如今這個時代，居然還有不識字的人，真是少見。
等等，我想到了什麼：“你既然不識字，那這些配方是怎麼寫出來的？老先生，你在故意逗我開心吧。”
“是我外甥女寫的。”
趙冰，又是趙冰。\t
叫來小柯，讓她查查最近鼎輝集團有什麼新出來的化妝品。鼎輝集團在半月前推出來一個化妝品品牌，銷量非常好，不到半月時間，已經上市，而且每月都有幾千萬的盈利，正在往全國各地發貨。品牌的名字是‘巴摩迪香水’，顏色是綠色的，晶瑩剔透，還有一股淡淡的草藥香味。
一刻也沒耽擱，我直接去鼎輝公司找趙冰了。在大門口處，看見一個背影鑽入汽車，好熟悉的感覺，可我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了。許是我眼花了吧，上樓去找這個原配妻子。
咚咚咚。
“進來。”趙冰說。我推門而入後，她不吃驚：“是王總來了，什麼風把你這位大忙人給吹來了啊。不會是舍不得我這個原配夫人吧，嗬嗬……”
“你現在可風光了，接著間諜組織坐上王林的寶座，我真的沒看出來，你還有經營公司的本領。”
“見笑。”她給我倒咖啡。
我接過來，有些燙手：“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來找你要配方的。”
“配方？什麼配方？”趙冰甩了頭發，在董事長的椅子上坐下來，左右搖晃：“我這裏又不生產配方。”
“那你的巴摩迪香水配方是從哪裏來的？”
“公司的人研發的，有什麼問題嗎？”
想不認賬，一推二六五？
“趙冰，你別那麼囂張，你用非常手段盜用了你舅舅的配方，這也就算了，可你還在他原來的配方上做手腳。你是想壟斷香水市場嗎？”
女人似笑非笑，也很嚴肅：“王總，請你說話的時候講點兒道理。這麼熱的天，你跑倒我這裏來一不是公幹，而不是請客喝茶，直接就興師問罪來了。我為什麼要盜用別人的配方？我不是那種人。”
我舉著薛老頭給我的配方表，拿給她看：“你自己看看上麵的字，哪一個不是你寫的。”
“是我寫的，可這又能說明什麼呢。王總，你還太嫩，不了解商業法則，你認為我盜用了別人的配方，是要拿出證據來的。無端的指控也是要坐牢的，何必呢……如果你想來分一杯羹，大可不必這樣，我會看在咱們老交情的份上給你一個代理權。”
“趙冰！你別欺人太甚！”
“老公。”她帖在桌麵上：“別對我那麼大聲，我膽子很小的。咱們好歹有過一段情，你別把事情做的太絕了嘛。”
“你是真不肯交出配方了，是嗎？”
“我又沒去偷，沒去搶，為什麼要把自己的東西讓給你？你總得給我一個理由吧。”
那好吧，我算明白這群有心機的人是什麼東西生出來的了。桐姐說的對，沒錯——我是鬥不過王林，我也不想成為王林那樣的人！
“趙冰，咱們法庭上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