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我的話，你們都不聽嘍。
“對，羅總的意思也是我的意思，這事情毫無商量的餘地，不是我們駁你的麵子，我們是王氏的董事會成員，我們在這裏就是為了賺錢。我們是商人，以商人的角度來看待問題，你非要拿所有人的利益給自己去做好人，這恐怕辦不到。如果你沒什麼事，我們就要離開了。”
沒事麼？有事，我打了個響指，讓門口的小柯進來。小柯把早已準備好的資料放在桌麵上，真以為我會打沒把握的賬？兄弟已經不是幾個月前的那個混小子了。
“先別走，看看這些。”
“這是什麼？”羅文問道。
“你說呢。”我起身倒酒：“二位，做人呐，可千萬別那麼絕。這些年你們從王氏黑走了多少錢，還用我一一道明麼？”
“你胡說！”
“血口噴人！！”
喲喲喲，別那麼激動嘛，我不是還沒具體說個底兒掉嘛。
“你誣陷我們，這可是要吃官司的。”郝鬆很正氣的昂首。
是麼，那我就先說說你這個女人了。說來也奇怪了，不就是初次見麵的時候，我逗過你麼，一直記恨我。別怪我不給你留麵子了：“郝鬆，自從你繼承你父親的股份和公司以來，應該有三年來吧。我不說遠的，就說去年，去年9月份，你和當地一家隴昌公司合作，以貨源不足為由，中飽私囊，侵吞了王氏三千多萬，你讓你做了假賬，把事情給蒙混過去了，但沒有不透風的牆。”
“胡說八道！”她急眼了。
我還很鎮定，把她的文件遞過去：“這是去年9月份的，還有6月份和5月份的，光去年一年，大大小小，你就黑了公司兩個多億，你是吃飽了，現在在這裏裝聖人給我玩無辜，你不覺得很可笑嗎？”
郝鬆打開那些文件，拳頭勒的緊緊的，不說話了。羅文拿過去看看，把自己置身事外：“還真是，郝總，你怎麼能幹出這種事情來。”
姓羅的，別光說別人，再看看你吧：“羅總，郝鬆和你比起來，那可真是小巫見大巫了，你在繼承你老爸六年的時間裏，總共侵吞了公司二十三億的錢，而你給公司的表格裏，雖然有盈利，可比起你黑掉的錢，真是少之又少。還需要我細給你說說麼？”
他臉皮有些抽搐，笑著給自己解圍：“開玩笑，不可能，我羅某人做事向來是兢兢業業的，絕不可能幹出這些事來。”
那就自己看看文件吧。
郝鬆算是理解透了，她舉著文件衝我笑道：“別以為你很聰明，王氏的人沒有不黑錢的，就在老爺子住院以後，都不幹淨。你可以去查查其他人，我敢說——”
我攔住她：“不用說了，其他人也許做了，可惜啊，我沒查到，我沒看見。真的很對不起，我就看見你們兩個人的了，所以才請你們來吃飯問個究竟的。按照你們的罪行，坐牢是夠得上的吧，你們說我是教給警察叔叔好呢，還是咱們私底下解決好呢？”
小柯出門去了。
“這些你是怎麼得來的？”
怎麼得來的，自然有我的渠道，這就是看小柯的辦事手段了。我很早就讓她查清整個王氏的情況，這段日子，小柯一直沒閑著。不錯，能派上用場。我威脅你們？對啊，可以這樣理解，你們要是自己不做虧心事，何必那麼害怕呢。
重新坐下，保持微笑：“我覺得咱們是一家人，還是私底下解決的好。”
羅文嗤笑著，漸漸變成虛假的歡笑：“那是那是，咱們都是一家人嘛。關起門來，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既然王先生有意要合並海生集團，那咱們可要鼎力支持王先生了。”
乖寶寶，真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