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鷗低頭一看海麵,她看的是海麵以下的我們身體粘貼在一起的部位:“你——流氓!”
“我是流氓?跟你比起來,我是小流氓,你是大流氓。”
兩聲獵豹的咆哮——海鷗一個緊急轉身,這次輪到她的後臀對著我了:“該死,這些畜生要再這裏待到什麼時候。”
“不知道。”我想……也許我可以往前頂兩下,試試她的後臀結實不結實。
“把你的鳥玩意兒給老子拿開!不然我切了它!”
這樣,橫豎僵持了快一個小時,海水泡人的滋味兒的確不好受。特別是有魚經過我們腳下、在腿邊環繞時,海鷗會全身發緊,接著是顫抖,而我就負責抱著她,順便找機會摸摸她。挨打了?不,這回你猜錯了,我沒挨打,因為她讓海水給嚇得無暇顧及我這個色狼了。
我們上岸後,海鷗很累,想睡覺了。我也困,但睡不著,總想著錢總和那個秘書還活著,她們也在島上,隻是我們相互見不了麵。也許明天一早,她們繞著海岸邊走,碰巧能遇到我們。
我休息了兩個鍾頭,早早起身去找樹枝來取火,把我們身上的濕氣考一考。
“去砍樹。”海鷗命令道。
知道你想弄木筏,可是我:“大小姐,咱們沒斧子,怎麼砍樹啊,就我折斷的和撿來的這些樹枝,根本做不了木筏,出不了幾百米咱們就得下沉。”
“你不會找石頭嗎?”
“石頭?”
“對,找個鋒利點兒的,用來割樹枝。”
真特麼的,哪兒找這麼鋒利的石頭,就算找著了,也未必就把樹枝給割斷了。算了,不想和她廢話,我去林子裏找了一些木頭和樹藤,蠻結實的,雖然做不了木筏,可我能把它們都做成小木屋。對嘍,這還是杜魯教給我的招數,他說自己會在樹上建造木屋,吸引遊客。我是這麼想的,反正一時半會兒也回不去,不如先在上麵安置一個小家,等人過來搭救,挺愜意的。
選擇一棵粗大結實的樹,它的旁邊緊挨著另一個大樹,抬頭仰望,這兩棵大樹的樹枝都連接在一起了,糾纏不清。我們可以在上麵利用它的盤根錯節和結實的藤脈,紮起一個小平台,然後再搞四壁和屋頂,留個門就OK了。也隻有這樣,半夜才不怕野獸的騷擾,可以睡個安穩覺。
“你在幹嘛?!”海鷗於八米下的地麵喊我。
“你說我幹嘛,當然是給咱們兩個弄新婚房了啊,難道你晚上還想睡‘大街’?”
“什麼狗屁玩意兒——你先給我下來,紮木筏。”
“不紮,要紮你自己紮。”
“靠!給老子滾下來!”
“你不是當過兵麼,爬樹都不會?自己爬。”
海鷗撿起一塊石子,朝我後背砸過來:“你個兔崽子,居然敢不聽老子的話。我看你小子是活膩了,等老子出去了——”
“等你能出去再說吧,別老子老子的,我還是你老子呢。如果十年都沒人來找咱們,那就真成了《魯濱遜漂流記》了,到時候你除了我還能跟哪個男人啊?比如咱們早早就洞房吧,哈哈。”
“媽的,個孫子!”
她閑的沒辦法,自己也紮了個木筏,可她的技術是真的差,我都懷疑她除了飛刀之外,是不是完全不會別的本事。這一天過的賊快,我除了下午去搞點魚來吃,幾乎所有時間都是在樹上渡過的。
天,就這樣黑了。
四周又陷入寂靜,離海邊不遠,還能聽見浪花敲打岩石的聲響。
隱約,我再次聽見林子裏獵豹的吼叫聲了……似乎還有狼,海鷗她……不會還在海邊吧。
不成,我得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