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趙金龍是個消息靈通的帥哥,那蔣光頭可以用神來衡量,他給我出的點子不是去痛揍海鷗,因為我沒那個本事,我所學的招數還不到蔣光頭的一半,更不是讓我去泡海鷗,這個女人對男人有著先天性的排斥,比周靜厲害百倍。所謂的點子,就是幫助這個女人拿下在天驕集團的策劃案。
“師傅,你說笑了,我現在是混混。”
“可你還是個生意人。”他表示道:“對付海鷗這樣的人,不能來硬的,隻能來軟的。她有仇必報,有恩也必報。已經半年了,海鷗的公司想要上市,她缺少大的策劃案,所以一直想去天驕集團分一杯羹。”
“我沒聽明白,你說的詳細點兒。”
天驕集團的老總是個華僑,專門搞公關性質的健身項目,以樹立品牌為盈利手段。按理說,這種營業性的事情是來者不拒的,他不應該排斥海鷗,同樣都是錢,可事情就鬱悶在這裏了,天驕集團不在北城,在西城,是我們自己的地界。因為西城和北城一直都不合,所以那位華僑是受了某人的點撥及挑唆,對海鷗置之不理。
一聽蔣光頭這麼說,我感到來了希望:“師傅,是誰在背後挑唆的?”
“還能有誰,當然是田景壽了。除了他沒誰有那麼大的能量。誰讓海鷗一直給他難堪,處處讓他下不來台,又有過大小幾次幫派火拚,這梁子就算結下了。”
不用他解釋,我就知道自己很難搞定這件事了,甚至比直接去賭場踩點砸場子還要難。我認識田景壽,他知道我是誰啊,一個底層的小癟三而已。再說整個西城的人都知道,田景壽這家夥也是沒好脾氣,他手上的人命可多的人,遇到原則性問題,就是親爹來了也不給麵子。
“你說笑了,我哪兒能見道田景壽的。”
“那我問你,你是真想混還是假想混?”
“不明白。”
“我聽說你有個遊戲項目,送給田景壽,他會滿足你的要求的。”
毛線哦,這話說的,拿幾千萬去換賭場幾個月的太平,那狗日的地方又不是我家開的,就算是我自己開的,我也衡量的出來不該這麼做,傻子才去做。再者說了,我已經答應姓沈的女人,隻要她能在規定時間內搞掉王林,遊戲就歸她,萬一真的成功了,我可是瞬間變超級有錢人啊。該死的,誰讓王林給我開出的時間隻有十天呢,我膽子很小,這和那個少婦給我開出的時間有差異。
我知道他為什麼問我是真想混還是假想混了。
表情給了蔣光頭答案,他很悶的說:“依我看,這個賭場的生意你就別插手了。之間的關係太複雜,你搞不定的。做人呐,別事事都出頭,總顯得自己無所不能是的,你也是普通人,不是神仙。”
“可寶寶說我如果沒起色,他會一腳踢開我。”
“寶寶是誰?”
“寶哥,我給他起的外號。”
“……”蔣光頭一副‘好吧,你贏了’的樣子,輕鬆一笑:“他至少給你兩個月的時間,我知道你心中有顧慮,時間足夠,靜觀其變吧。”
“你好像什麼都知道。”
“誰讓我是你師傅呢。”
我也以為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想不到等我第二天早上再去賭場的時候,裏麵一片狼藉,幾個人被打了,其中三個不見了,讓人給綁架了。賭場內的桌椅板凳亂成一團,不少都被砸的稀巴爛。是北城的人幹的,毫無疑問,她們的目的是想來找我,找不到就威脅我。被綁架的三個人中,有一個是皮球。
海鷗想做掉的人,是不會輕易放過的。她們那頭還放出話來,讓我提著腦袋去找大娟,用我的命換回其他三個人。對她們來說,這交易很公平。我膽小歸膽小,可我也不傻,蔣光頭去救了我一命,我不能自己再去‘送人頭’吧。打電話給蔣光頭和趙金龍,他們兩個正好在一起,電話是趙金龍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