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經係統沒有受到創傷。”她邊按摩邊說：“但你得注意飲食了，最近少吃葷腥和油膩，多吃蔬菜水果。減少運動量，少看島國片子，以修身養性為主。回頭給我給你開點藥，一周內，每天都要自我按摩。”
“你幫我按摩唄。”
“我每天的病人很多，時間很緊。一會兒我還要出診，放心吧，問題不大，注意保養就可以了。”
從診所出去，褲襠舒服多了，也涼快多了。姓沈的這個婆娘，害的我夠嗆，下次再讓我碰見，先一個就下了她的手機。
杜魯心事重重的：“後天我要離開這裏，去菲律賓。那邊有個項目很棘手，需要我回去處理，你要跟我一起去嗎？”
“不去了，我在國外不習慣。”
“那好。”他給我一張名片：“這是我在本地的助理電話，我這次回去可能短時間內回不來，如果你有事可以打電話找他。缺錢也讓他打給你。”
“咱們認識也沒多長時間，你怎麼就那麼信任我。”
“可能是緣分吧，我就愛和你這樣的人打交道，合我的口味。”
第三天，杜魯做早班飛機離開了，我去機場送他，給他帶了些這裏的土特產。機場有人熟人，在跟著我們，我注意到對方位置的時候，這個人又不見了，我肯定她是個女人。
從飛機場出來，我打了一輛黑車。
“開車。”
“鄭總。”
唉？抬頭一看，是……小柯！
不是說小柯失蹤嘛，咋又當起黑車司機來了。
“小柯，怎麼是你。”
她一時難以啟齒，車開動起來，往大道上去。在我幾次詢問下，小柯才告訴我，這些日子她都避開王林的眼線，王林有派人跟蹤我，而小柯確實也受過王林的要挾，在我身邊臥底，可她拒絕了。
“王總，那次在2號倉庫發生的事，是我泄露給他們的，我沒想到他們會對你下狠手。”
“沒事，都過去了，你現在有什麼打算？”
“你要願意要我嗎？”她含羞著：“我的意思是，我繼續當你的助手。邵總死了，別的公司都不聘用我。”
“王林讓人這麼幹的？”
她默認了。
“跟著我可以，但我現在沒工資開給你，你也不能再給王林做事。”
“我聽你的。”
小柯察覺到我褲襠有異樣，那是用東西在裏麵保護起來，看著就是野獸的大家夥。你別看了好麼，你一看我就更難受了，醫生提醒過的。
“鄭總。”
“你說。”
“你之前對我說，想要我做你女朋友，是真的嗎？”
“不是，當時就是想弄清楚你和王林的關係。抱歉——”我敲敲車窗，示意她開車：“從現在開始，我的一切事情都由你來出麵處理。過幾天，我要去見一個人，你陪我一起去。”
“見誰？”
“王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