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裏是破壞規矩,簡直是過分了。”
“對哦對哦,小雨,別那麼緊張嘛,不就親一下,又不讓你幹別的。”
魏小雨一個甩頭,沒給朋友好臉色:“再說我撕爛的你嘴。”
那女生不但不讓步,還腆著臉,自得地搖頭晃腦:唔—唔—唔—唔—唔!
輪到我說話了:“老杜,算了吧,她不好意思。她——唔!”
我正要給魏小雨開脫,想不到她飛速用嘴堵住了我的嘴,雙臂摟著我的後腰。這麼開放?不像她啊。這小嘴親人的力道,直接讓哥們的小宇宙受不了了,超前凸展。我也順勢下趟,想讓她死死貼在我的胸口,感受到更綿柔的物體。玩開放,你還不是我的對手。她和我一樣,呼吸在加快,氣息打在我臉上,和海風交織相印。美女,你的腿真滑,正好頂著我的……擦!她眼睛睜開那麼大,望著我,目不轉睛的,搞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耳朵有火車衝過來、又駛過去的聲音。
我在掩耳盜鈴了,這種自用的耳鳴方法,可以讓我稍微冷靜下來,也可以抑製住梆硬的地方不再繼續往上亂竄。
她的呼吸、心跳,還有溫熱的臉,我盡數全收。
好運不長,我放鬆戒備,手掌從她的後衣帶往臀部摸索時,魏小雨已經站了起來,動作迅捷。
“鄭總,你臉紅的真可愛。”有人笑聲悅耳,嚶嚶如歌。
魏小雨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把眼罩丟給我,抹抹嘴唇,深噓一口氣給自己當鎮定劑。隨後的幾輪遊戲,我拒絕了,還懷念在剛剛的纏綿中,這麼多女人,我隻想親魏小雨,男女的好感是種奇怪的魔力藥水,跟不對的人,你找不到那種感覺,即便這些女人個個美豔,也不會讓你有‘撲通撲通’的暢快。
“你違反遊戲規則了。”左手邊的白色靚女說:“說好了遊戲規則的呢?你是老板,可不能耍賴啊。”
還是杜魯了解我,他已經看透我那點心思了:“時間差不多了,沒看見鄭老板的褲襠已經受不了了啊。你們幾個,幫忙紮好帳篷,今天晚上咱們在這裏野營,明天一早再回去。”
海邊的枯木樹枝多不勝數,散落在前前後後,四麵八方到處都是。我們找來成堆的木料,用船艙裏的布料在這裏搭建帳篷。杜魯來這裏之前算的很周到,上次夜總會我突然的不告而別,還讓他心中不快。
單獨和我談話時,他指著女人中最性感的那個魏小雨的背影說:“今天晚上,就給你好好開開葷,我五個,你一個。”
“在這裏?你真會挑地方。”
“你要是今天不開葷,就是不給我麵子,那咱們連朋友都做不成。你這是明顯看不起我。”
行行行,我看的起你,這總可以了吧。
杜魯說,這些女學生剛從大學畢業出來,是他找人去學校裏挖來的,忽悠說給他當私人秘書。你也看到了,這哪裏是秘書,明明就是半個‘私人用品’。恐怕女孩兒們自己都覺得上當了。
“上當?”杜魯付之一笑,胳膊肘撐著身體,仰臥在沙灘上:“我告訴你,錢能通神,給錢陪玩,怎麼叫上當了。”
帳篷搭建好了,一共兩個,一個小的,一個大的。
杜魯過去和魏小雨嘀嘀咕咕了一陣,我曉得他會說什麼話,心裏還美滋滋的。獨自鑽入帳篷,等待魏小雨的悄然入席。COME ON!BABY!讓我來收拾你這隻小野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