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等等！”邵名揚眼珠鬥亮：“這些人的名字，你是怎麼知道的？我可從來沒對你說過。”
“我在門口看你們一個個打招呼，自然就聽見了，這很奇怪嗎？”
“你……記住他們所有人的名字了？”
“當然。”我不認為這有什麼好奇怪的。
邵名揚喉結一動一動，像看個外星生物一樣看著我：“我的天呐，你是刻意去記的麼？”
“這倒沒有。”
“那你怎麼會有這麼好的記憶力？”
是哎，我自己怎麼沒發現，大概是之前在夜場賣女人用品得來的經驗：我在賣東西的時候，或者是拿貨的時候，都是掃一眼那些商標，就能把壇壇罐罐的全都歸類了，而且別人問起的時候，說的分毫不差。
“這麼說，我有做生意的潛質？”
“你有當秘書的潛質。”
靠！這不等於屁話嘛，什麼也沒說一樣。
我還要說什麼，老頭凝望我，攔住我的繼續發言：“你等等，讓我想想……好好的想想……嗯……你這樣，我私人撥給你五百萬，你拿去做個項目。”
“真的？！”
“你先聽我說完，如果這筆錢打了水漂，我不會繼續資助你。要是你能成功了，我也不求你還，這算給王嘯風一個人情。我對你隻有一個要求，妥善運用每一分錢，你要是失敗了，董事會的職位鐵定保不住。”
“多謝啊。”哇去，有了這五百萬，哥們又能出去浪了！夠勁！
“慢著，還有你對人說話的態度，太社會習氣了。別叫我老鬼，我是你伯伯，別在人前人後稱自己是老子，你知道這有多讓人生厭嗎？”
“懂了懂了，煩不煩。”
邵名揚撥了五百萬給我，和之前的五十萬加在一起，就是五百五十萬，除去我用了的幾萬，還剩下五百四十三萬。小柯給我擬定了一下計劃，就按照我說的遊戲市場，是想做一個升級類遊戲，她找了幾個人來評估市場，說不會虧，可都讓我給否定了，聽著就窩火。
“王總，我可是找了專家來評估的。”
“是麼？那你告訴我，本事有一家歡樂購超市，全國連鎖，為什麼在半年就倒閉了？你不知道他們的老板找了很多專業人士評估嗎？地界都是精挑細選出來的。”
“這……”
“小柯，市場是瞬息萬變的，沒人能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麼，就是世界首富也無法料定他的下一筆生意保證不虧，都是淌著石頭過河而已。我們所能做的，是要在了解市場發展規律的基礎上，以自己的思考來判定它的未來，可也隻是預判而已。你做了很多事，都是數據評估，但你忘記了人心，人心不是數據可以衡量的。”
小柯聽的有點兒傻住：“王總……”
“怎麼了？”
“我才發現，你是個善於做生意的人，隻是沒有機會展露頭角。”
難得難得，還有被誇的時候，看著她微微露出的小巧春意，我過去手指戳了一下，來了個反彈！
“王總！”小柯朝後一縮：“你別這樣好不好。”
“小柯，你真漂亮，給我當妞好不好？”
“王總，你又在開我玩笑，不理你了。”
嘟嘟——尼瑪，真掃興，正聊到緊要關頭，誰那麼不長眼給老子來電話：
“喂！哪位？！”
“鄭強，我是趙冰，我——”
“我現在沒空，有什麼話快點說。”
“我懷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