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隻能怪我自己。
天黑了,漫步在夜間的街頭,端著啤酒瓶,我進了一間酒吧。借酒消愁,今天過的實在窩囊,好像所有人的矛頭都指向我了。兄弟心裏也很苦的,OK?
“小哥,來杯威士忌,不加冰,我要純的。”
酒保聳聳眉毛:“先生,你已經喝了四杯高濃度的酒了,要是再喝下去,我怕你……”
“你管呢!”掏出幾張票子‘啪’在桌麵上:“老子有錢,不缺你這點兒!”
一杯,一杯又一杯。
昏暗的燈光讓我感覺舒服,我沒什麼好生氣的,天生就是不會泡妞的德行。沒事,我還有身後的大財團,我還有花不盡的錢。再來一杯!
“鄭強?”
有人喊我的名字,迷迷糊糊……男的女的?哦……是男的,抓住他的衣領:“你特麼誰啊?那麼粗聲大氣的喊我的名字,你知道不知道——嗯?!我可是屌絲一個,不值得你這麼喊。”
“你在胡說些什麼啊,我是錢士威。”他拖住我走到沙發上坐下:“哎呀我的天,你小子這是喝了多少酒啊。來來來,這邊躺下。那個——對了!服務員!弄個醒酒茶過來!”
我聽到他點煙的哢嗒聲,然後煙嘴堵在我嘴裏。
錢士威歎氣:“你是不是遇到什麼事情了,還是桐姐把你給開除了?”
“開除?我那麼優秀,會被開除?”我瞪著兩個眼睛,朦朦朧朧瞅著他,加大嗓門:“要套!我有,要媚藥!哥們也有!什麼我都能給你弄到,我會被開除?!笑話!是女人太難纏!哥們這輩子也不想和女人打交道了!”
“你小點兒聲,看把你能的。”
錢士威很聰明,他從我的口袋找到手機,撥打了幾個電話。然後,我昏昏沉沉的睡倒在沙發上,這一覺,可真夠沉的。朦朧中,有人拽我,有人背我,有車子啟動的聲音……還有電梯和關門聲……我的褲子都被人給扒了。
我去,兄弟,你不是吧,我對男人不感興趣……它奶奶的。
但渾身無力,第二天醒來,手機一看,才早上八點左右。酒可是個要命的東西啊,我怎麼回來的都不記得了,應該是錢士威給送回來的。咦?身邊怎麼有個全身光溜溜的女人!長發——皮膚和臉蛋的側麵,有點兒像……輕輕挪動過來,不是吧!!!
是趙冰!
我的天~呐,我和趙冰?
“唔。”趙冰翻了個身,轉過臉來,微微睜開雙目:“鄭強,你醒了。”
“你——我這——”翻開被子,看見自己一絲不掛,她也一樣。我必須得問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為什麼會和你在一起?”
“你不記得啦。”趙冰把頭發捋到另一邊,手托著下巴:“昨晚你喝多了,我去酒吧接你的。然後你對我說,是你不對,給我道歉。然後……然後你就犯了死鬼德行了,弄的人家死去活來的。”
毛線,為什麼我一點兒都不記得了。
“趙冰,你不是故意騙我吧,說,你到底有什麼企圖?”
“哎!”她拿枕頭砸向我:“你好沒羞恥唉,我一個女人都被你給那樣了,你還問我有什麼企圖,你說這話不覺得搞笑嗎。”
摸頭,我覺得不對:“可是,昨晚我和錢士威在一起的。”
“對啊,就是他打電話給我,要不然我怎麼去接你。”
我拿上衣服就開始穿:“你就當我放了個屁,咱兩沒見過。反正你也是當小姐的。”
“混蛋你!你說的這是人話嗎?我現在已經不是小姐了!”
此時,她的電話鈴聲陡然響起,我眼疾手快,第一時間過去接,舉起高高的。
免提:
“喂,我是王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