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說夠累,我也發覺自己臉紅了,真尼瑪尷尬。即便是身在風塵世界中的我,一個堂堂的正人君子,也受不了對女人解說電動玩具的痛苦。唉,我的命好苦啊。
周總拿了一個在手裏,按住按鈕,瞬間,這吱吱聲就出來了。她抿嘴一笑:“真可愛,你們桐姐也用這種東西?”
“啊……嗯,我見過。”
靠,想給自己一個耳光,我怎麼可以這樣說話!
“沒沒沒,沒見過,我猜的——不是,是她自己要的。”
對方舔著舌頭,拍拍我大腿:“行了行了,我也沒追問你別的事情嘛,不用那麼緊張。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鄭強。”
她聽岔了:“真強?你真的很強?”
“鄭強,我姓鄭。”去了,這耳朵有毛病還是她故意的啊,有人姓‘真’嗎?
周總摸我的手,捧在自己手心裏:“你平時一天上幾個小時的班?”
我一邊拆包裝,一邊回答她的問題:“從下午兩點到夜裏兩點,十二個小時。但我是送貨的,大部分時間很自由,不在店裏。”
“這樣吧,你到我這裏來上班,我給你兼職薪水,每天隻要你上三個小時的班就行,你抽空,如何?”
我除了搞貨有些渠道,還能幹什麼?
“具體做什麼?”
“什麼也不用做,陪陪我就可以了。”
天上掉餡餅了,開始是桐姐的禁止,現在接二連三有女人找我。我這不是在做夢吧?
“這要看桐姐啊。”
誰料,她噗嗤一笑:“你真可愛,我隨口一說,你還當真了。”
搞了這些話,原來是為了耍老子。
東西送到,沒我的事了。她輕口說:“就這麼走了?”
“那……還有別的事情嗎?”
“留個手機號給我,以後找我送貨,也方便一些。”
這倒是,忘了。
我在一家小餐館吃了東西,又去商場買了幾件衣服,飛雪在這個時候給我來的電話,說她的車被人堵了,讓我去救她。具體怎麼回事,她沒說,隻是電話裏很著急。
我開車去市區,大概半個小時後才趕到。紅色轎車還停在路邊,但人已經不見了。遭人綁架了?沒那麼邪乎吧,光天化日的,還有人敢在那麼多攝像頭下搞事?再說趙冰的哥哥不是黑道人物嘛,誰敢不買他幾分麵子。
我又給趙冰打電話,是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
“你是哪個?”
“我是趙冰的朋友,你是誰?”
“既然是她朋友,那就好辦了,拿錢來贖人。”
我去,還真尼瑪是綁架,我一個窮逼,能拿的出多少錢來。
“你們在綁架?!”
“說對了!老子就是綁架,你能怎麼著。”
“你們不知道她哥哥是黑道人物嗎?你們是自找苦吃。”
“過去時了,現在的趙衝,已經完蛋了。這個女人我們老大要拿去送禮,如果你有意思,可以過來贖人。二十萬。”
先不說我和趙冰的關係還在初級階段,就算真是我老婆,我也拿不出那麼多錢,全部財產也就七八萬,把我賣了也贖不起人。
“怎麼樣?幹不幹?”
還是先應承下來再說:“行,你們人在哪裏?”
“當老子是傻逼啊,告訴你地方,你報警怎麼辦,直接把錢給老子打過來,然後老子放人。”
霸王條款,對方很快掛斷電話。
能找的人就隻有桐姐了,我的好朋友錢士威也不可能拿的出這麼說錢,這小子整日花天酒地的。我直接去夜總會找媽咪桐姐。
“桐姐,救人如救火,你幫幫忙,錢我會還上的。”
原想從桐姐口袋裏掏錢,怎麼也得求上幾天,可她二話不說,直接給了我一張銀行卡:“這裏是五十萬,你拿去救人。但別怪我沒提醒你,飛雪不是什麼好鳥,你別上當受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