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我來送貨的。”一想不能露餡,馬上改口:“是套,不是別的。”
她點點頭,走進了房間。
媽的,嚇老子一跳,這貨不會是一直都在偷聽吧。
一天很快過去,沒什麼事情是不正常的,桐姐一直沒提這件事,可飛雪卻總對我眉來眼去的,找時間讓我和她單獨說話。四點多,客人不忙,她喊我去了女廁。
“這可是女廁。”讓人看見,還以為我是變態呢。
她開始質問我:“你是不是給桐姐送了那箱子東西?”
“沒有。”我矢口否認。
“你在騙我。”
“沒有。”我重複道,受不了她這樣對待我的目光,於是轉移話題:“你告訴我,到底出了什麼事?為什麼你要讓桐姐難堪?”
“這不關你的事,隻要你按照我說的去做就行。”
操蛋的,當老子是白癡?這樣被你使喚?憑什麼?我推開她:“讓開!爺沒功夫陪你在這裏玩。”
誰料這女人的厲害,她直接撕扯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包括胸口的,還衝著我邪惡的笑著。我的心一涼,心想這下真要懵逼了,她會……
“非禮啊!非禮啊!”飛雪突然間大喊起來。
我的心啊!要被她活活給嚇死,,馬上捂住她嘴巴:“我靠,你瘋了吧你!誰他娘的非禮你了!”
她取下自己的發簪,在胳膊上還劃了兩道,繼續笑著。
我靠!
“怎麼回事?!”有人闖了進來,是‘花尾’,她的個子比較矮,一進來就呆了:“你們兩個……在幹嘛?不怕桐姐啊,她人還在店裏呢。”
我想這個女人就此收手了吧,卻不想她還蹲在地上,抱頭痛苦,一句話也不說。
“怎麼回事?”花尾問我。
我能怎麼說,這混蛋是訛上我了,弄不好老子真要坐牢。廁所裏就我們兩個人,她故意這樣,即便是小姐也不能強迫,這可是法律。
卻在這時,另一個人過來了,正是桐姐。
“怎麼回事?小強,你怎麼在女廁?”
我不搭話,說了也沒人會相信。
桐姐似乎看穿了一切,隻是斜嘴笑笑:“花尾,你帶飛雪去換件衣服,今天就先休息。”
“他——”飛雪真是演技派,眼淚都出來了:“他想強-暴我。”
“你胡說!”
“行了,別吵了。”桐姐搖頭:“飛雪,到底是不是他強-暴你,這件事還有待考證,我桐姐也不是個輕易上當的人。你自己心裏那點小九九,我就不說你了,如果你執意要把事情鬧大,可別怪我翻臉無情。”
飛雪眼珠轉了轉,站起來,推開擋道花尾就走。
後來,就剩下我和桐姐兩個人了。
“桐姐,你相信我?”
“不。”她搖頭:“沒看見的事情,我誰都不相信。”
“那你……”
她拍拍我的肩膀:“你也真是奇怪,怎麼什麼地方都不去,偏偏來了這家夜總會上班。”
我聽不懂,這和我去哪裏上班有什麼關係。
我拽住她:“桐姐,這件事和我有關係?”
“這樣吧,你晚上來我家裏,我和你細說。”
“去你家……”
“放心,你還怕我吃了你啊。”她低頭衝我褲襠處一個冷視:“再說你那小玩意兒也滿足不了我。”
哎喲,我去,這算是挑逗我嗎?
不行,我得把持住,千萬不能因為她的美麗而瘋狂。我要控製……控製……再控製……老天爺,我沒控製住,還是變大了。
當天晚上,飛雪走了,是前台的人告訴我的。她是直接辭職的,桐姐也很爽快的給她結了兩個月的工資。這更加讓我相信,飛雪就是想和桐姐爭位子的,但她突然離開,也許是心灰意冷,有些事一旦被發現了,就能難再有作為了。
晚上,我坐了桐姐的車,陪她一起回家。
“桐姐。”車子開到一半,我就問了:“到底是什麼事情?讓飛雪這樣想陷害人?”
“你現在隻是一個小職員,沒必要知道這些。”她說:“可我要告訴你一件事。”
“你說。”
“飛雪那麼做,不是要針對我,而是要對付你。”
“我?”這更讓我摸不著頭腦了:“不是——桐姐,我和飛雪無冤無仇的,幹嘛要和我過不去?而且她明明是讓我對付你啊。”
“她怎麼想的,我說不清楚。我和飛雪沒有任何過節,她想要做到我的位子上來,太容易了,根本不需要這些手段。我對你說過,她有背景,還是黑社會的底子。”說到這裏,桐姐停頓了:“有些話,從我的嘴裏說出來也許不是太好,可你早晚得知道,你的未來不止是一個小職員那麼簡單。從你第一天到夜總會上班的時候,就有人找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