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知道什麼真相?”就在此時,秦落雪突然說道,她真的害怕了,不在保持淡定。
“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訴我!”秦銘眼中露出一絲得意之色,他還不信邪了,連一個區區公主都對付不了。
“那你先離開一點。”秦落雪側頭,怕秦銘亂來。
“可以,但是你最好別騙我,不然我真的會讓你……”秦銘沒說下去,但意思已經無比明白。
秦銘雖然身子略退,但整個人,還是把秦落雪包圍住,不過這點空間,對於秦落雪來說,已經足夠了。
她深吸了兩口氣,平複下跳動的心髒,然後直視秦銘,說道:“當年發生的事情,我的確不知道,但從私下了解到,段天穹之所以陷害你父親,背後有一名皇族始祖幫助他,而且還布置了諸多陷阱,所以才能陷害成功。”
“皇族始祖……”
秦銘聞言,眼中冒出一縷寒芒,秦落雪告知的信息,和當初在滄浪城,與他父親告訴他的差不多。
秦烈曾說,之所以段天穹能陷害成功,背後有著大人物撐腰,那個大人物,多半便是秦落雪口中的所謂始祖了。
“武王和始祖有過節?”秦銘問。
“不清楚,但關係肯定不會太好,不然始祖相助段天穹”秦落雪說道,她已經認命了,把一切都告訴秦銘。
“你的父王,不會不知道內幕吧?”秦銘忽然問道。
“父王未必知道,因為那位始祖分量很重,乃是皇族的活化石,是當今大秦皇族最強兩名高手之一,有他出麵指正的話,就算沒有多少證據,估計父王也會相信。”秦落雪說道,不難看出,她在為父親來開脫,事情真相到底如何,隻有大秦帝王心中有數。
秦銘目光沉吟,通過秦落雪所說,整件事情,已經變得無比清晰起來。
一百多年前,武王秦烈,遭受部下段天穹陷害,加上始祖出麵撐腰,帝王定秦烈之罪,遭千夫所指,最終狼狽離開帝城,直到在滄浪城定居下來。
這裏隻有兩個問題,暫時還不明白。
那位始祖,到底為什什麼幫助段天穹,難道僅僅是和秦烈過不去?
除此之外,身為帝王,到底是因為始祖出麵相信段天穹,還是明知秦烈被陷害,而不得不定罪,不得而知。
不過,這些和秦銘沒關係,他隻要弄清楚,到底是誰陷害的父親就行了。
秦落雪既然透露出這些,已經足夠了!
“多謝配合,早點休息吧。”秦銘收手,轉眼到一旁去,他的眼中,再也看不到一絲對秦落雪身體的貪婪,平靜的如同一汪死水。
秦落雪神色一滯,突然感覺自己似乎上當了,這家夥根本不會對自己怎樣,隻是在恐嚇她。
想到這裏,她心中露出無比複雜之色。
秦銘一人坐在一塊大青石上,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一壺烈酒,獨自飲著,不知在想些什麼。
秦落雪也不敢離開,這山穀已經被星紋陣法籠罩,以她實力無法破解,就算自己身為公主,也掌握著一些手段,但也不敢宿便施展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