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風落,你瘋了麼?”宮千憐握著劍,站在宮涼月身後像一個無畏的保護者。
“背叛如何,臣服又如何。宮禦龍這個皇位坐了,也太久了。”上官風落摩擦著手中的劍。“給我殺。”
十幾個黑衣人同時闖向宮涼月,劍從宮涼月的脖子下擦過去。宮千憐翻身,一把抓住宮涼月。
旁邊坐著的人立刻蹦了起來。跑的跑,有的,已經躲在了桌子底下。沒想到這比武招親的內幕竟然是篡位。
上官風落從身邊侍衛的腰間掏出劍,一把挑開宮千憐的劍。“再厲害,也終歸太年輕了。”
宮千憐頭上的青筋微微爆出,不行,上官風落的內力不知比自己強大了多少倍。宮千憐翻身,向後退去。
想走?上官風落用內力吸住了宮千憐的劍。向後一轉,
“啪,”劍插到了正在喝酒的上官花續麵前。
“夕沉。”上官花續檸著眉頭。聲音低的,幾乎聽不到。
“恩。”夕沉從懷裏掏出一個細小的圓筒狀的東西。鄒了鄒眉頭,
”夕沉?”上官花續看向身後顫抖著的夕沉,怎麼回事?
不可以,夕沉搖著頭。
”你,在想什麼?”
夕沉的眼眸垂了下去。黯淡無光。手一拉。
”啪。“那圓筒狀的東西立刻穿破了上官府的屋頂,飛到天空炸開。”
上官風落反手就是一掌打到夕沉那邊。
夕沉身體往下一側。身後的柱子生生的被打凹了進去。
見夕沉躲了過去,上官風落雙手合成蓮花狀。眾人都感覺到腿下傳來一股風。
上官花續一把推過夕沉,接下了上官風落的一掌。桌子啪的炸開來,白色的粉末,模糊了眾人的視線。桌子的碎屑擦過上官花續的臉頰。鮮血滴了下來。
好強的內力,上官風落向後退了幾步。一直到上官禮琴扶住了他。“咳咳。”嘴裏的腥甜慢慢化開。上官風落掙脫開上官禮琴的手。“你是誰?”
上官花續抬起頭那一刹那,上官風落的呼吸頓時就變得急促起來。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倒流。
“父親。”上官禮琴不知上官風落為什麼突然停了下來。便轉過頭去看,當她看到上官花續的臉的時候。心裏就像有什麼東西紮著她一樣。竟然是她,還沒有死。不,不可能。上官禮琴捂住胸口。
“怎麼,不認識了。”這對父女真有意思。一個裝,一個,則是隱藏。
“是你。你不是死了麼?”上官禮琴眼中的怒火頓時迸發出來。
“還未曾替我的好父親送終,我又怎麼敢死。”上官花續的指甲緊緊的插進肉裏。
果然,夕沉望著上官花續,果然是他的女兒。他早就應該猜
“你……”竟然這樣說父親,上官禮琴的臉頓時成了豬肝色。
“禮琴,你先下去。”上官風落的手顫抖著。
“父親,”
“下去。”上官風落低吼著。上官禮琴跺了下腳。
“既然來了,又哪是那麼容易走的?”上官花續一腳把地上的劍踢了起來。直直的插在了上官禮琴的麵前。
“這裏,可是我的地方。”上官禮琴看著麵前的劍,竟然這樣對自己。
上官風落冷眼看著被黑衣人包圍著的五個人。一鍋端。累
“是麼?”上官花續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從門外竄進來的幾十個身穿暗紫色衣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