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喝酒了嗎?怎麼還能來接我?你乖乖等在那裏,我自己過去!我很快的!”
這樣的話,天崩地裂一樣的震撼迸發開來,深陷愛中的兩人,不知道什麼叫做羞臊,想要見到彼此的渴望戰勝了一切,瘋狂燒毀了理智,成就了驚世駭俗的夜場狂奔。
“……我讓司機去接你,你自己來,我不放心……”
“好。”
結果,韓澈還是來了,不過他有聽真真的話,開車的是司機,他則是坐在後座上。真真接了他的電話,從窗戶口探出頭來。
他揚臂揮著手機,對著她笑著,真真看不真切,隻有他手裏手機的亮光在深夜裏特別的醒目。
她一路奔到了樓下,夜裏並沒有需要等電梯,可她還是嫌速度慢了,恨不能立時飛到他跟前,撲進他的懷裏,再也不出來!
“真真!”
她跳到他的身上,被他高高的托起,在原地打轉。在她的視線裏,整個世界都在旋轉,都在為他們而喝彩、囑咐!
坐在車上的一路,他們的手緊緊的扣住彼此,都用了最大了力氣,仿佛有著多大的仇恨似的,指甲嵌入皮肉裏,疼卻還想再進入。
車子停在小樓門口,一下車,韓澈就把她抱了起來,一路上了小樓的房間。
衣衫散亂了一地,女人羸弱的嬌吟聲、男人粗重的喘息聲延伸了一路,混熱、迷亂,所有的一切都那麼順理成章,再也慢不下來!
“真真……叫我……”
“韓澈……韓澈……韓澈……”
“不要停,不要停……”韓澈濕了眼眶,她喊的是韓澈,不是叔叔!她喊的是韓澈!他愛著的女孩,也還愛著他!
“韓澈……韓澈……韓澈!”
她高聲叫著,倏爾皺緊眉頭,攀緊他的肩頭,咬住他的脖頸……
幸福,別無其他解釋。
身上交織著彼此的汗水,是他們所熟悉的味道。
“韓澈……對不起。”
這一聲抱歉,莫名其妙,韓澈猜測著話裏的意思,最終隻能苦澀的想著,她是不是在指,她跟過賀明宸,又跟過梁駿馳這件事?
他不是介意,隻是心疼,心疼她的顛沛和苦難。
“沒關係,我不在乎,你也別在乎。”他張開懷抱,隻要想到今後她都是他的,那一點點過去的事情,又算得了什麼?
真真卻不幹了,琢磨出他這話裏的意思,從他懷裏掙脫了,坐起來皺著五官嗔道:“你不在乎什麼?你還真是有意思,你把話給我說清楚!”
韓澈不想在這種事情上惹她不高興,隻得示弱:“好好,我們不說了,好嗎?都是我的錯,我說錯話了!”
麵對韓澈的示弱,真真可是一點都不領情,要你充什麼好人,別的了便宜還賣乖了!
她握住韓澈的手停留在自己身上,軟滾滾的指尖抵上他的。引領著他寸寸體會,慢慢占領。
“你這個笨蛋!你感覺不到嗎?這裏……這裏……還有這裏……全部都是你的味道……”
他噘著嘴,紅著臉,說著很奇怪的話。
仿佛失明的人,突然一下子看到了光明,韓澈領會了她話語裏的意思,說不歡喜那是造作,是虛偽。
沒有一個男人,不會為了這件事情而歡喜!
“真真?你是說……你這裏……隻有我的味道?隻嚐過我的味道?”
狹長的眼睛裏,暖光乍現,融化了他本身的冰冷氣質。
“嗯。”
她偶一點頭,頃刻間讓他可以為她赴湯蹈火!
回味過後的韓澈,緊緊抱住真真:“我們再來一次吧?他們分開的太久了……該多想念彼此啊!”
真真無語:不要跟韓澈比無恥,他比無恥還要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