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7章 醉話(3)(1 / 1)

真他媽難受虛假。

剛才一頓飯,酒桌上還遇見趁機揩油占便宜的。

可有什麼辦法,她又不能跟人撕破臉皮。

就算簽了東柏,也不代表高高在上。

Wendy站在廁所外,皺眉擔憂,她今天這樣等會該怎麼跟老板交代啊?

老板可是每天都給她打電話問流夏的情況。

“你不用管我,我沒事。”她趴在洗手台,臉色蒼白如紙。

Wendy趕忙上前攙扶,“走吧,別喝了。”

流夏哪像是在喝酒,明明是在灌酒。

她靠在Wendy身上,腦子亂成一團漿糊,眼睛通紅,不覺悲傷湧上心頭,“你別管我,我想喝,酒呢?”

她沒法,隻得哄著扶她上車,剛坐上車,白南安的電話就來了,她頭疼地像是拿著一個燙手山芋,萬分無奈隻好接了,“喂,老板。”

流夏嘴裏不知道在嘀咕什麼,手在半空中胡亂抓著。

“小姐她······喝醉了。”她抱著多大的心理承受力才道出事實,實在摸不清大BOSS的心理,怪罪在自己頭上可就完了。

果然白南安的語氣驟降,“喝醉了?”

Wendy心裏嚷著姑奶奶,怕死地點點頭。

他沒多說,“送回來。”

這無疑是下了一道赦免令,Wendy連聲答應,馬上催促司機開快點。

當汽車停在別墅外時,Wendy發現白南安站在鐵門外在等,看來這個外甥女在他心裏地位不一般啊,連忙打開車。

流夏閉著眼睛不省人事。

Wendy小心翼翼陪笑。

“怎麼讓她喝這麼多?”白南安瞧見她的醉態,厲聲問道。

Wendy低頭心虛,不敢說話,攔也攔不住啊。

他彎腰抱她出來。

流夏像是找到了一處溫暖源,不自覺地靠的更近,手指攥緊他的襯衫前襟,猶如一個被拋棄無家可回的小動物。

白南安的心突的軟了,看見她這副模樣,有氣也散了一大半。

他抱著她回臥室,吩咐陳姨煮碗醒酒湯。

他把她放上床,正要拉過被子給她蓋上,猝不及防對上她的眼睛,她不知何時醒了。

那雙黑色眸子不甚清明,仍帶著醉態朦朧,如鏡中花水中月。

白南安手一頓。

流夏忽的起身抱住他的腰,抱得很緊,不說話。

白南安沒有推開她。

想著如她的願,推開未免殘忍了些。

“白南安,你真淡定,我要是有你一份淡定就不會這樣了,可是我再怎麼樣也比不上你啊。”

他心裏泛起漣漪,嘲弄一笑,淡定?

不過是表麵上的罷了。

流夏在說醉話,再沒有什麼時候能比現在更放肆了。

“我希望我現在是許晚,被多少人罵都沒關係,比流夏這個身份好,真的。”

她斷斷續續說了好多,有時前後不著調,但白南安聽得明白。

他的手不禁覆上了她的脊背,很暖。

最後自言自語道:“許晚是比流夏好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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