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氣陰沉沉的,空中飄著細細的小雨絲,這種陰鬱的氣氛讓我的心中無端地有了一絲擔憂。因為每次這種天氣以來我就沒有好運,我真的懷疑自己是不是衰神附體?
走出家裏再到那個地方,等了許久時間慢慢的流逝還是沒有等到那個人嗎?天空上那隻露出半臉太陽已經被烏雲擋住了,真如我現在的心情。
來到教室門口發現今天老師提前上課了,說了一聲報告也沒等老師同意就走到自己的座位上了。唉!就我這樣的性格,我怎麼會當上學習委員呢?而且還是那麼的久。
“叮鈴鈴……”下課的鈴聲響起了,雖說是早自習但是聽說學校準備開始選校草。每年就因為這種事不知道有多少學生倒黴。我所說的倒黴是因為,要參加這個比賽的人隻要你交五百元就可以參加,我懷疑學校是不是想錢想瘋了?但是聽說隻要當上校草就可以獲得保送的機會,五百元,一個保送的名額也算賺了。
就在班上的人要跑出去的時候,我到了一句最讓他們痛恨的話。
“交作業,不交作業誰也不要出去。”
唉!無奈的同學們,一個個把作業放在桌麵上後就以每秒一千米衝刺的速度離開了。因為說不準要被發重寫。
當我一個一個收作業收到宮炎希的作業時,真是大跌眼鏡。一個男孩寫的字居然比女孩子寫的字還要漂亮而且還有筆風。當我把視線落在最後一題有簡易方程式算出三個未知數,一個綜合數的時候我吃驚了。居然和我的方法一摸一樣。整個學校除了老師以為隻有我一個人會解這個問題。
“哎呦,你們看冷學習委員因為宮炎希同學太帥了就沒有收他的作業。”這話一出我這個當事人敢發誓不出三小時我又會成為學校的紅人。
作業在送到辦公室是路上是已經差不多有一半的人對我指指點點了。陳軒宇,你給我記的這筆賬。
“陳軒宇……”此聲音可以傳遍整座學校。
“軒宇,有人叫你。”陳軒宇旁邊的某位男生提醒道
他剛一轉頭就看見一個凶神惡煞的我,手上的拳頭已緊拽的緊了指甲刺入了肉體。
“冷無情,有……有話好說……”
我什麼都沒有說,一臉笑意的走過去什麼都沒有說一拳打過去。這隻是一個小小的警告。
“玲玲……”上課鈴響了。
“‘數學老師出差,數學課改為自習,數學委員監督。’”白板上的字讓我頭疼,為什麼老師要出差?
我懷著慘痛的心情一步一步的走上講台,做了一個深呼吸的動作麵無表情地說道:“我知道你們要幹嘛,我隻有一點待會有人來檢查的時候,你們知道的。”語畢,班裏就亂了套。
頓時我就吃驚了,唉!我還以為那四個人和別人不一樣。沒想到呀!和那群熱同流合汙。
“軒宇,你們說的冷無情真的很無情嗎?是不是因為她的名字叫無情就無情呢?還是她一生下來就無情嗎?還是什麼……”
“別說了,阿炎你別說了。”陳軒宇立馬去阻止宮炎希。
頓時全班安靜無比,全班人都看向我。我沒有說話隻是寫著練習冊上的思考題,當發現安靜的時候我緩緩的抬起頭。宮炎希的話我不是沒有聽見而是十分的清楚,雖然那聲音已經降為最小了。
“宮炎希,陳軒宇你們兩個給我出來。”我還沒有來得及說話,門就開了。他的皮膚既黑,又皺,活像一張粗糙的皮革。。這個青年看上去不到二十歲,兩條彎彎的眉毛下有一雙機靈的眼睛,一看就知道是個能幹的人。在一隻挺標致的鼻子下麵,卻是一張大嘴,生得兩片厚厚的嘴唇。人們常說:“厚嘴唇的人笨嘴拙舌。”可為是我們學校最能說會道的人。
“冷會長,您不在學生會處理事情到我們s(四)有何貴幹?。”我還是不理會人,雖然他叫的人不是我但是我卻要負責。唉!(⊙o⊙)!
“那冷無情你給我出來。”冷佑的話無疑是給了我一針,我出去時還不忘狠狠地瞪那兩給該死的人。
十分鍾半小時過後……
我黑著臉回到教室,眼中的怒火讓任何人都嚇回自己的座位。
“宮炎希,陳軒宇。你們兩個不用上課了,立馬給我到操場每人各跑五圈。”天呀!現在出去跑步那不就成了落湯雞了嗎?
“冷無情,你怎麼全身都濕了?”‘班長大人’看了看我全身,無意的問道。
“出去跑步時淋的。”我的話中帶著刺。
“跑了多少圈?”
“十五圈。”不說還好一說就氣,為什麼我要替那兩個“死人渣”跑?
“冷會長也太…。狠了!”全班感歎道!
“我是幫某兩個人跑了十圈。”此話一出就沒有再次疑問,因為他們都知道我是哪兩個人跑的。
“快點,記得拿雨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