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量了一番,轉過頭看著嶽楚淩,輕咳一聲正色說道∶“皇上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哀家相信這麼大的事情,皇上心裏有數。皇上不是一個忘恩負義的人,這件事情誰對誰錯,該怎麼辦,皇上自己做主吧,哀家管不著。”說完,甩了甩袖子,別過頭去,根本就不理會嶽楚淩。
“朕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太後娘娘知道就好。”嶽楚淩說出這樣的話,突然之間一陣冷笑,轉過頭看著太後,馬上就變了臉色,指著她說道,“母後,既然知道是這樣,為什麼還要另立新君,是不是為了把持朝政?”
“皇上,你胡說八道什麼。”聽了這樣的話,太後嚇了一跳,沒想到嶽楚淩看出來了,強迫自己保持冷靜,淡淡地說道,“皇上出了事,生死未卜,哀家非常擔心,國不可一日無君,憶蘭是你的孩子,繼承皇位理所當然,這不是我一個人的意思,朝廷大臣都是這麼說的,孩子年紀小,什麼也不知道,哀家隻能盡力而為,打理朝政。現在皇上好不容易回來了,哀家也可以是一口氣,就在這個地方頤養天年。皇上,我們在一起這麼多年了,哀家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你應該清楚,後宮不得幹政,哀家說到做到。”
“你是不是這樣的人你心裏清楚。”莫文蘭忍不住了,嘟啷了一句。
“你說什麼?”太後聽到這樣的話,非常不滿意,看著莫文蘭,走到她麵前,步步緊逼。好像是害怕了,莫文蘭後退幾步,來到了嶽楚淩身邊,躲著他後麵。太後見是如此,非常氣憤,看著嶽楚淩,趾高氣昂地說道,“皇帝,哀家知道你非常喜歡那個女人,可你應該知道這個人的身份,麗妃的人,嶽楚瑜的人,把她留在身邊,豈不是養虎為患?”
“母後此言差矣,如果沒記錯的話,母後剛才說了一句話,過去的事情已經過去了,沒必要耿耿於懷。”嶽楚淩理所當然地說道。
“放肆,這個人是什麼身份,怎麼可以和哀家相提並論?”嶽楚淩說出這樣的話,太後非常生氣,瞟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道。
“這麼說,母後已經承認了,事情真的是這樣?”就坡下驢,嶽楚淩問了一句,充滿希望地看著她,希望得到一個肯定答案。等了半天,太後一語不發,默默地低下頭去。
看到這一幕,嶽楚淩非常失望,皺著眉頭,直截了當地問道,“事情到了現在這個地步,母後還是不願意承認,有什麼意思。兒臣不是一個忘恩負義的人,如果你可以把事情說出來,兒臣念及舊情,肯定會既往不咎;如果你什麼也不說,兒臣沒有辦法,隻能秉公處理了。”
“嗯”了一聲,太後轉過頭來看著嶽楚淩,輕笑一聲說道∶“皇上說出這樣的話是什麼意思,秉公處理,如何秉公處理,是要殺了哀家,還是要把這件事開誠布公?有些話哀家已經不是第一次說出來了,但現在這個時候,哀家還是不得不提醒你,如果沒有哀家,你現在在什麼地方;先皇喜歡的是誰,你不是不知道。如果那個嶽楚瑜成為了皇帝,你覺得你現在在什麼地方,是不是已經死了。你心裏清楚,那個人和你不一樣,不可能心慈手軟,讓你活到現在。”
說完,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嶽楚淩,得意地哈哈大笑。
“翻來覆去說這些話有什麼意思,如果沒有當今皇上,你怎麼可能有今天,你怎麼可能成為太後?”莫文蘭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終於忍不住了,憤然地說道。
“你到底是什麼人,現在這個時候,哀家和皇上說話,如何容得下你在這裏胡言亂語?”指著莫文蘭,太後厲聲說道。
“太後娘娘,你不讓我說話,是不是怕我說出來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讓你無地自容、羞愧難當,見不得人?”莫文蘭故意反問道。看到太後瞪了自己一眼,非常氣憤的表情。
視而不見,哼了一聲接著說道,“關於你的情況,臣妾已經是了如指掌了,先皇根本就不喜歡你,如果不是因為當今皇上,看都不看你一眼。說來說去,你們都是一樣的,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如果沒有你,當今皇上也不可能有今天,如果沒有當今皇上,你也不可能成為太後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