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楚淩覺得自己身體不舒服,別人和自己說話的時候,自己也是心不在焉,精神集中不起來。雖然那些人和自己說了很多很多,都不知道為什麼,一句話也聽不進去,隻是覺得心煩意亂。輕輕地搖搖頭,拍了一下桌子,無奈地說道∶“好了,你們要說什麼,朕已經知道了,朕今天身體不舒服,有什麼事情改日再議。”說完以後就準備轉身離開。
李德生看到這個樣子,覺得機會來了,急忙說道∶“皇上好不容易來到這裏,微臣非常高興,特地準備了歌舞,為皇上接風洗塵。”
“朕剛開始不是說過麼,不允許勞民傷財,你怎麼還是這樣。”嶽楚淩顯然是非常生氣,板起臉,氣憤地說道。
李德生看到這個樣子,有點緊張,嶽楚淩看起來真的是生氣了。自己是不是應該適可而止?突然想到嶽楚瑜說的話,還有今天早上的事情,覺得兩個人關係非比尋常,不是沒有可能,應該試一試,於是就說道∶“皇上請息怒,也不是什麼勞民傷財,隻不過是自娛自樂。”看到嶽楚淩仍然是悶悶不樂、無精打采的表情,李德生後悔萬分,但也知道,如果今天晚上的事情不能盡力而為,嶽楚瑜不可能放過自己的。想到這裏打了個冷戰,現在看起來隻能是放手一搏。於是就繼續說道,“微臣看到皇上今天臉色不好,就想到了這個辦法,讓皇上看看歌舞表演,娛樂一下。說不定皇上看完以後,心情舒暢。皇上,你說是不是?”說完以後,笑看著嶽楚淩,表麵上好像是充滿了希望,實際上忐忑不安,如果嶽楚淩拒絕了這件事,自己該怎麼辦。
嶽楚淩剛開始不願意,聽他這麼一說,也覺得非常有道理。好不容易來到這裏了,一路顛簸,也該休息一下,放鬆一下了。“好吧,那就讓他們開始吧。”嶽楚淩說著,點點頭坐了下來。
嶽楚淩同意了這件事,李德生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使了個眼色,讓他們開始。不一會,一個長袖舞女掩麵而入,雖然看不清她的模樣,可是婀娜的身材、秀麗的舞姿,還是迎來了一片叫好聲。嶽楚淩本來沒什麼興趣,聽見聲音,也睜開了眼睛,看著那個女人,忽然覺得非常熟悉,於是就目不轉睛的看著她。李德生小心翼翼地看著嶽楚淩,果然如此,嶽楚瑜沒有說錯,思及於此,放了心,隻是不知道嶽楚淩看到了這個人的本來麵目,會是什麼樣子。想到這裏,忐忑不安,靜靜地等待著。
突然,舞女慢慢地轉過身來,移開麵罩,露出熟悉的麵容。“蘭兒。”嶽楚淩忍不住驚呼。其他人聽見聲音,不由自主地轉過頭來看著嶽楚淩。莫文蘭微微一笑,仿若未聞,跳完了舞,默默地行了個禮,站起來,嫵媚一笑,然後就離開了房間,其間一句話也沒有說。
“蘭兒。”看到莫文蘭離開了,嶽楚淩情不自禁地跟了過去。看到莫文蘭漸行漸遠,偶爾回過頭來看著自己,露出了一個笑容,嶽楚淩心裏五味陳雜,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皇上,你怎麼了?”李德生看到她這個樣子,急忙走了過來,關切地問道。看起來果然如此,兩個人感情不錯,要不然嶽楚淩不可能是這樣情不自禁。
嶽楚淩聽見聲音,才回過神來看到了李德生。忽然意識到剛才自己的失態,可事情已經是這樣了,解釋不清楚了,隻能默認。想了一會,才問道∶“剛才那個女人是誰?”
“天香樓的歌妓,鳳舞柳。”李德生回答地說道,小心翼翼地看著她的表情,這些事情嶽楚瑜已經安排好了,應該沒什麼問題吧。這樣想著,放了心。還要在說些什麼,卻聽見嶽楚淩迫不及待地說道—
“朕馬上要和這個女人見麵,你馬上安排,不能耽誤。”說完以後,非常嚴肅地看著他。歌妓,難不成這些年來,這個女人就是從事這個麼,想一想,嶽楚淩就是非常生氣,不管怎麼樣,一定要把事情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