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剛才為什麼沒有在朕的麵前把話說出來?”嶽楚淩又忍不住問道。盯著她的眼睛,按住她的肩膀,讓她沒有辦法離開自己的視線。
“告訴了皇上又怎麼樣,皇上可以秉公處理麼;如果和妃娘娘不承認,那又如何?得罪了和妃娘娘,太後娘娘恐怕是不願意的吧。”莫文蘭故意這樣說道。
輕揚嘴角,露出了一個笑容∶“沒想到你知道的還挺多。”嶽楚淩笑著說道。
“既然入了宮,該知道的事情本來就應該知道,這件事情眾人皆知,沒什麼了不起的。”莫文蘭不以為意地說道。搖了搖頭,一陣苦笑,抬起頭看著嶽楚淩,接著說道,“臣妾知道臣妾的身份,隻不過是一個婢女,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後果不堪設想。今天的事情本來就沒什麼大不了的。倒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皆大歡喜吧。”
聽到這樣的話,不知道為什麼,嶽楚淩一陣心痛,坐在她的身邊,攬過她的肩膀,讓她看著自己,語重心長地說道∶“朕不是和你說過麼,在朕的心目中,你和他們是一樣的,都是朕的女人;而且,在朕的心裏,你也是與眾不同的,沒有人可以和你相提並論。”
“真的是這樣麼,皇上,鬥膽問一句,你在別人麵前,是不是也說過這樣的話?”莫文蘭苦笑地說道。
“放肆。”一聽到這話,嶽楚淩馬上就變了臉色,站起來,背對著她,冷冷地說道,“雖然在朕的心目中,你是個與眾不同的人,可是朕也不喜歡恃寵而驕的女人。希望你有點自知之明,好自為之,不要讓朕為難。”
雖然不願意說出這樣的話,可一想到這個女人的身份,就提醒自己,必須冷漠對待。每當這個時候,自己隻能回過頭去,避開她的目光,要不然自己不忍心。
“原來如此。”莫文蘭終於明白了,麗妃說的沒錯,在這個人的心目中,自己隻不過是個女人,和其他人沒有區別。所謂與眾不同,隻不過是暫時的;過不了多久,遇到另外一個女人,這個人也可以說出這樣的話;對於自己,恐怕已經忘得一幹二淨了。
肩上一沉,被這個人攬入懷中,忸怩了幾下,沒有成功,隻能作罷,安安靜靜地靠著他的懷裏,慢慢地閉上了眼睛,耳邊傳來這個人信誓旦旦的聲音—
“你放心,朕一定會好好保護你,今天的事情,就不可能再次發生。朕可以對天發誓。”
莫文蘭心裏冷笑,表麵上不露聲色,悠悠地睜開眼睛,抬起頭看著他,半天沒有說話。“皇上,你知道為什麼好發生這樣的事情?”莫文蘭突然問了一句。
“為什麼?”低下頭看著莫文蘭,正襟危坐。
“還不是因為皇上喜歡臣妾。”莫文蘭輕輕地笑了笑,抬起頭看著嶽楚淩,幽幽地說道,“後宮裏這麼多女人,都是皇上的女人,從這一點來看,臣妾和別人沒有區別。皇上這幾天和臣妾在一起,別的人表麵上沒有說什麼,心裏怎麼想,皇上難道不知道?昨天晚上的事情,和妃娘娘到底想幹什麼,臣妾相信皇上心裏有數。既然如此,皇上如果想保護臣妾,到底該怎麼辦,臣妾覺得皇上心知肚明。”
嶽楚淩沉默了好長時間,隻是看著莫文蘭,半天沒有說話。過了好一會,伸出手,理了理她的頭發∶“你果然和別人不一樣,朕沒想到你居然說出這樣的話,真的是不可思議。朕記得,你原來不是這樣,怎麼會……”這樣想著,蹙了蹙眉頭。
被別人看出破綻,莫文蘭心驚膽戰,低下頭去避開他的目光,想了好半天,才抬起頭來,不好意思地說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臣妾跟了皇上、跟了麗妃娘娘這麼長時間,有些事情也是明白的,所以就……”
莫文蘭不知道自己說出這樣的話,這個人會不會相信?抬起頭看到這個人的目光,觀察著她的表情。看到他並沒有產生懷疑,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卻聽見這個人感慨萬千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