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妓女是牆頭草,風吹兩邊倒,看韓祈福這邊大勢已去,全部轉到周逢曦那邊,加油!呐喊!唯一站在她這邊隻有孫梓涵!他此時情況亦不容樂觀,睡眼朦朧,臉色煞白,汗水早已將衣袍浸濕。無力地斜靠在椅子上,努力的保持清醒,盡可能的讓自己的呼吸平穩些許。可是他喝了太多與他傷勢相衝的酒。能撐到現在已經實屬不易了!
不能再戀戰下去了,韓祈福提醒自己:再這樣一杯一杯喝下去,孫梓涵估計也撐不下去!她含羞而笑著,清風吹著紅潤的麵頰。男人又怎會拒絕這樣的女子。“周公子!”韓祈福醉眼朦朧的說道:“胭脂醉了不能在陪公子喝酒了!”
周逢曦哪裏願意罷手!說道:“夫人海量!怎麼會醉啊!”後麵的人也跟著鬧著:“是啊!是啊!再繼續啊?”
孤軍奮戰的感覺真的很不好!“公子我們玩最後一把了!胭脂真的不行了。”
周逢曦無奈的說道:“既然夫人此意已決!那麼,隻玩最後一把!但是懲罰要加倍啊!若我輸了我喝下這壇酒!”說完將一個小壇子放在她的麵前。
韓祈福努力保持清醒:“公子!如果胭脂輸了?”
周逢曦拿起裝酒的酒壺,調謔的說道:“夫人喝此壺便可以!”
多說無益,人太多不能用內功將酒氣逼出,趁人不備她用一根銀針插入自己的血海穴(在大腿內側麵下部、髕骨內上緣上二寸處。)隨著銀針的刺入,擁有半刻的清醒。韓祈福用力搖著骰子。他也搖著骰子,邊搖邊和身邊的女子調笑的說道:“胭紅!紫薇!你說你們希望我擲幾啊!”
右邊略有點豐滿的女子是胭紅,玩了玩自己的發尾,嗲嗲的說道:“公子!人家要公子擲三個六嗯啊!”
左邊的是紫薇,人如柳。她拿著紫色的帕子遮著嘴嬌笑兩聲,朱唇動:“紫薇也希望公子擲出三個六!”
韓祈福讓周逢曦先說。無論他說什麼她都好改動了。周逢曦笑道:“那麼恭敬不如從命!周某人猜四個六!”
她笑道:“公子就那麼自信能擲出三個六嗎?你也不確認下嗎?”其實我早一聽出他的確擲出三個六。而我的擲出三個五。
周逢曦客氣道:“夫人,你還未說出你的答案了!”
韓祈福用手拿起花生米,將花生米送入嘴中嚼了起來,定了定神說:“我猜四個五!”迅速將盒子打開,顯現出來的竟然是兩個五,一個六。我瞪大了眼睛。看清楚六點的那個骰子有水珠。原來,是用水珠當暗器改動我的骰子,難怪沒有發現!
“看來夫人還是憐惜周某的!”周逢曦說:現在已經有一個六了!”他的親友團看到她擲出了六點歡快的叫著!難度增加了她要改變兩個骰子。才可能贏!
韓祈福苦笑道:“公子!現在可是兩個五啊!結果未有!誰知鹿死誰手?”待他打開的一瞬間,她隔空點穴的用手指將花生米彈出,打在骰子上。最後一博,賭的就是他不會武功!
韓祈福用了全部力氣將花生米投出,順勢跌到椅子上。打在骰子的花生米彈到一個妓女的胸口,那女子以為是那個好色之徒,但又不好叫出聲!怕折了那個大官麵子!
一個六、一個一、一個五眾人驚歎:“平手!”雖有惋惜但是天意如此又怎麼好多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