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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生,為什麼要派韋斯利去奪取妖刀?直接讓我去不是更好?”
在意大利西西裏的一個宮殿裏,教父克爾蘇加德單膝跪地的這麼對陰影裏的男人問道。
“……”
男人沒有回答他的話,在陰影中持續靜默著。
“韋斯利殘忍而手段毒辣,生性以虐殺女人小孩為樂,為何讓這麼違反神道的惡魔去?難道這樣不會讓我們結下與山口組的深怨嗎?而且他雖然具備一定實力,對上以暗月為中心的那群人,也難以脫身吧?”
克爾蘇加德狂熱得這麼揮舞著手臂說著,在他看來派自己去而不是派屠夫去是理所當然。
——“因為嵇神這次也去了。”
而這時,在黑色的暗影後麵,靜默著的【那位先生】給出了克爾蘇加德他的答案。
“……”
克爾蘇加德聽到這個信息後沉默了,靜靜地考慮了一會兒。
——“嵇神有著極大的是【守護者】的可能性,我派韋斯利去,隻是想知道他的真實身份而已。”
那位先生這麼對克爾蘇加德解釋道。
——“他如果不是守護者,就無法覺醒妖刀,對上韋斯利勝率是零,他將會被殺死。”
——“反之,他如果是守護者,就將覺醒妖刀,勝率是百分之一百:答案是什麼,我們根據韋斯利的死亡與否判斷就好了。”
那位先生在暗影中這麼說完了他想說的話,然後又靜默不語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明白了!如果嵇神是肮髒瀆神的守護者的話,我們就能順藤摸瓜的推理出【真神】的去向了,我們就可以知道一切現在未知的情報了,用韋斯利這條惡魔的靈魂做代價!”
克爾蘇加德狂熱的在宮殿大廳裏回響著,而宮殿大廳也因為他的聲音而顯得愈發空曠寂寥了。
“那位先生”繼續隱入黑暗中緘默不言了,好像多說一句話他便會隨風而逝一般......
嵇神,根本不用確認吧,你就是守護者,你就是守護者......
.........
】
“嘭——噌”
我爆步而起,如同閃電般急速的朝著屠夫·韋斯利衝了過去!
先發製人,第二人格的我在戰鬥中便有著這樣的特點。
管他什麼意大利黑手黨還是什麼的,隻要擋在我的前麵,我就要解決他。
在山口組巨船的宮殿裏,在彌漫的沙塵中,我飛身攻向了韋斯利。
“噌——”
握掌為拳,我精確的瞄準,將攻擊向著他的小腹打去——
“哼。”
他發出了一聲冷哼,冷漠的掃視著我,抬起了他堆積著無數肥肉的手臂。
“轟——轟——轟——”
我的拳打在了他滿是柔軟肥肉的手臂上,迅速被包裹了起來,然後被有著奇怪彈性的肉質彈回。
感覺,根本沒有對他造成傷害。
試試看別的方法進攻!
我這麼在心底想到,迅速下蹲,抬腿,一個上段踢,踢向了韋斯利的頭部——
“啪。”
而他的身材以難以想象的靈活快速運動著,在我踢向他之前,猛地向我的小腹打來一拳——
然後,韋斯利爆發出了與他的反擊——
“轟——”
我的小腹感覺像是被一個巨錘打中了一般,巨大的重壓將我的身體往後拋去——
“噗——”
我在空中後仰,喉中一甜,吐出了一口鮮血。
“嵇神!”
琉璃叫著我的名字,在祭壇上焦急的叫出了聲。
轟——
我跌落到了祭壇之上,濺起了些許的石塊和灰塵,而我則是被二度的衝擊力再次創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