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著夏由柯,突出了夜狂之鬼的包圍。
飛速地跑過一條狹窄泥濘的小道,穿梭在宛如迷宮般錯綜複雜的小巷,繞了好幾個彎,終於到了廢棄公寓附近。
推開了門,我將夏由柯緩緩地放在了地上,然後用匕首快速的弄斷了銬住她雙手的劣質手銬。
"駙馬,你回來了啊。"
正在操作著監視監聽設備的尤聶爾對我問候道。
"啊,總算將她救出來了呢。"
我略為的舒了一口氣。
"安全就好,那位小姐的狀況如何?"
尤聶爾對我問道,她口中的「那位小姐」,自然指地是夏由柯。
我不禁向著夏由柯望去,她的發絲散亂,衣衫襤褸,好幾處扣子被扯掉,潔白的雙峰的輪廓若隱若現,也許是心有餘悸,她依然在原地顫抖著。
剛才我剛到的時候,就目擊到了夜狂之鬼的人渣,猥褻她的一些場景,這對隻喜歡女生的她來說,應該會留下很大很大的心理陰影吧。
"一直都是這樣,男人都是沒有理由的施加暴力,一群精蟲上腦的動物...."
她蜷縮在角落,不安地顫抖,喃喃自語著,她的精神狀態因為這件事很不穩定吧。
"從小時候開始就是.....虛偽的接近,然後趨於欲望,任意妄為的幹過分的事....."
夏由柯蹲在那,抱住雙膝,低聲的啜泣著。
小時候?
記得學姐說過吧,夏由柯對男性的厭惡並不是天生的,而是源於某些兒時經曆。
想來這個經曆跟今天的經曆差不多吧,看來在夏由柯小的時候,就有過被男性暴力對待的經驗了嗎?怪不得她會討厭男性。
"今天也是,為了欲望,一群人這麼粗暴....."
她繼續說著,我沒有說話,隻是站在一旁聽著。
"全世界的男人,都是這樣的吧,被欲望所驅使,暴力下流,全世界的男人都是不可信任的....."
她說道。
這個時候,我必須回答些什麼吧。
"嘛,我不否認前一點,因為大多數的男性同胞,都很容易用下半身思考呢,我也不例外。"
忽然,我沉聲地說道,她注意到了我,抬起警惕的眼眸望著我。
"但是,也不一定都是不可信任的,我可以成為你的「唯一」,縱然全世界的男人,都是你的敵人,我也會站在你這邊保護你。"
我在她的身邊半蹲下,溫柔的說道。
她略微的愣住了,眼眸中略微多了一些希望,俏臉微紅,有些懷疑地對我問道。
"花言巧語,你真的是嵇神嗎?.."
她問道,也許很難想象平常的我會變到現在這種一說話就會讓女生臉紅的人格吧。
"嗯,是嵇神。"
我微微一笑地說道。
"不過,這個我應該是更真實的我吧,也就是裏人格,感覺到保護你的需要,這個真正的人格就覺醒了。"
"裏人格.....也就是真正的你嗎,同樣是精蟲上腦,暴力,肮髒而虛偽.....剛才救了我,如今又花言巧語,也隻是想對我幹很壞的事吧!"
夏由柯的對我質問道,我還是得不到她的信任呢,雖說是將她從犯罪團夥手中救了出來,但畢竟在她的心中,男人已經都被劃作了敵人。
必須想辦法改變她的這個印象。
"是這麼打算的,我也確實是個既暴力又精蟲上腦的家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