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他就伸手去拽慕容雲飛,拚命想要將慕容雲飛拉入自己懷裏。
慕容雲飛喝下那杯酒後,本就覺得渾身無力,這個男人的氣力又自然是大過他的,努力甩開那男人,可是男人緊緊尾隨在慕容雲飛的身後。
他仿佛在等待著慕容雲飛倒下的瞬間,然後他就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惡心!”歐陽淺淺的手段太惡心了。
慕容雲飛邁著緩慢而沉重的步伐一步步先前走著,每一步都如同走在刀刃上一般艱難。
長廊上已經再沒有其他人。
他小心翼翼地用餘光看了一眼那個男人。
那個男人的目光很是警惕,一瞬都不曾從自己身上離開,仿佛他已經是他的獵物。這個男人的外貌並不醜陋,可是他緊緊盯著慕容雲飛的神情卻猥瑣極了。
被這樣一個男人從頭到腳盯著,慕容雲飛就覺得惡心至極。
男人還未在他麵前撕破臉來,但是除卻歐陽淺淺給的那杯紅酒,
一個熟悉的高大身影忽然出現在了慕容雲飛的身前。
上官淩風穿著一身意大利手工製的褐色休閑西服,雙手輕輕揣在兜裏,仿佛是在散步一樣悠閑。
“我等你很久了,你都在幹什麼?”
“你……嗬你出現做什麼,上官少爺不用去應酬了嗎?”
“你在說什麼胡話?”
慕容雲飛就站在上官淩風的陰影下,錯愕的看著這個橫空出現的男人。
又一次在自己最狼狽的時候和這個男人遇上。
隻不過慕容雲飛並沒有對上官淩風報以任何希望。
如果說他對上官淩風是失望,他對上官淩風則早就已經絕望。
身體的無力感卻越發嚴重,整個身體都變得異常沉重。
他妄圖用強大的意念繼續支撐下去,可是下一刻,他就倒在了上官淩風的懷中。
“我不需要你幫我,你最好離開我,你這個惡魔。”
慕容雲飛虛弱地看著上官淩風,此時此刻,他蒼白的麵容上看不出一絲感情,沒有過多的請求更沒有渴望,似乎他對他本也沒有什麼期望,隻不過他已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他才察覺,他輕輕捉住他手腕的掌心,蒼涼到沒有一絲溫度,輕輕顫抖著,
上官淩風低著頭,一句話不說。他冷酷的麵容上滿是沉默,目光冷冷落在懷中的慕容雲飛身上,隻看見這個男人露出的潔白脖頸,纖細美好的讓人忍不住狠狠咬下。他對這個男人的身體,似乎早就習慣至極。
隻是,他看著他的時候,甚至不願投給他一個請求的目光。
他冷酷的嘴角勾起一抹冰涼的笑意。
“傻瓜,無論什麼時候我都不會離開你,我從來沒有離開過你,因為我的心一直隻屬於你你不知道吧?”
他用平靜的目光看著懷中的男人,他臉上精致的妝容早被洗幹淨,卻更有一種柔弱的感覺,隻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他再未在他麵前示弱過,就是現在這種情況,他連一句求救的話也沒有對他說。
上官淩風的出現讓男人感覺受到驚嚇:“上官少爺……您不是在……”
男人驚愕地看著橫快出現的上官淩風,看著上官淩風注視著慕容雲飛時目光中的複雜,男人隻覺明白了什麼。
“你以為我在做什麼?”上官淩風的眼底閃過一瞬厭惡。
他冰冷的目光滿帶狠戾地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目光在慕容雲飛的身上掃視一眼,他冷聲嗬責道:“如果你動了他一根手指頭,我要你把雙手都賠給他,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隻有我有資格碰他,我愛了他那麼多年,除了我以外,誰都沒有資格說愛他!”
男人冰冷的言語中滿帶的怒意讓風少驚愕不已。
“是……我知道了,我錯了,請您原諒我!”
他是奉命行事,心中暗笑著能順便沾到一點便宜也不錯。誰會知道慕容雲飛和喬家的大少爺竟然還有所瓜葛?
風少很是害怕得罪歐陽淺淺,卻更加得罪不起這位上官淩風。當下抱頭鼠竄般逃也的離開。
“你看,你就這樣被那些愚蠢的東西算計……卻也不肯求我一下。”
上官淩風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就救下了慕容雲飛。明明知道即使自己幫了這個男人,他也不會對自己懷抱一點好意。
隻不過話雖如此,當他抱住慕容雲飛,他就沒有想過要將懷中的人交給任何人。
“你太傻了,也太固執了,你應該隻愛我,隻喜歡我,因為隻有我是真心愛你的。”上官淩風輕輕低下頭在慕容雲飛耳邊說道。
此刻的慕容雲飛已經徹底昏睡過去,自然不可能聽見男人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