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揚冷聲道:“他還沒回來。”揮揮手,不耐煩的說道:“你最好趕緊走,不然我一個不高興,可真就將你當成圖謀不軌的人扔進監獄了。”
“沒回來?”許聞帆驚訝,“怎麼可能?”他早打聽過了,那天從法院出來後,韓駿禮就一直住在這裏。一無所有的他,隻有死皮賴臉的住在別人的家中。
霍揚臉色一沉,微微抬起,直視他。“你這是在質疑我所說的話?”警告的口吻,很重。嚇得許聞帆趕緊道歉。“霍警官,我沒有要質疑你的意思。”手放在麵前,不斷的擺著。仿佛這樣就可以證明他的清白一樣。
“沒有?”霍揚冷哼一聲,有些生氣。“你看你就是有膽質疑。看來不給你一點兒骨頭嚐嚐,你是不知道我的利害。”
霍揚揚揚手,就招來小區保安。對著他們道:“此人深更半夜,私闖民宅,你們將他好好質問,再送去警察局。”
許聞帆一聽,臉都綠了。連忙叫冤。隻是霍揚完全不給他麵子,還很熱情的將他剛剛鬼鬼祟祟的錄相主動調了出來,讓保安送到警察局。
“告訴他們,這是我交上來的,讓他們一定要好好辦理此案。”
辦理二字加重,也讓許聞帆在這場無端的案件中,受盡苦頭。剛當上總經理沒幾天,就入獄,足足坐了七天大牢,才被人放了出來。
憤怒不已的他,將這筆賬通通算在了韓駿禮的身上。他一定要將所有的委屈通通討回來。
與此同時,江媚嵐跟蹤韓駿禮的行蹤,故意給他刁難。帶著曾經那些跟在韓駿禮身後的公子哥,阻攔了他的去路。
“嗬!這不是我們京都風流倜儻的韓太子嗎?怎麼?落魄到連這種小酒吧也來啊?”
花襯衫阿達先一步站了出來,揚起的嘴唇,帶著譏俏,引來周圍人的側目。
江媚嵐就像是眾星捧月,被人緊緊的包裹在其中。韓駿禮無視他們的存在,依然淡淡的喝著自己的酒。
清高的神色,從來不因為他不是基雅集團的總裁,而有所收斂。這讓其他公子哥瞬間就來了氣。
上前,用力拍了拍他的桌子。“韓駿禮,這位置我們看上了,你,滾開!”
韓駿禮陰沉的目光,緩緩射他而去。手中握著的酒杯還是那般悠然自得。即使在被人壓迫的困局中,他依然舉手投舉間,散放著一股魅惑,讓江媚嵐看著又氣又愛。
“怎麼?還想賴著不走嗎?聽說我現在窮困潦倒得連住的地方也沒有,現在還穿著一副搔首弄姿的姿態出來,難道是想要勾搭幾個婦婆包養你嗎?”
對方的話,引來眾人哄堂大笑。有人又接著說道。“看看我們韓太子這英挺不凡的容貌,估計啊,還真能夠賣上一個好的價錢,不然這麼貴的酒,他能夠喝得起嗎?”
“就是,我聽說,韓太子這幾天天天夜店瀟灑,最終替他買單的不是肥婆就是老女人。看來生得一張可以出來賣的小白臉麵孔,也是有幾分作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