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它度過了這次的浩劫,可是受損巨大。集團現在處於負債,近兩年來,不可能會有什麼收益的。”
方總耐心聽完許聞帆的話,淡然一笑,輕問道:“不知許經理這話的意思是什麼?是覺得基雅集團已經不行了?既然不行,許經理為何還要死巴巴的在基雅集團賣命?”
方總譏諷的言辭,惹得許聞帆心裏一陣不舒服。原來還想好言相勸,可這會兒失了興趣。他還要回去好好監視韓駿禮,要看著他付不起錢而出洋相。
許聞帆麵色突然一緊,肅然道:“方總,我就直說了吧,就韓駿禮那百分之十五的股權,按照基雅集團現在的形勢,根本就賣不了多少錢。如果你給他太多,最終吃虧的人隻會是你。”
許聞帆淩厲的雙眼,帶著一抹自以為的精英光芒,好像他的話就是定論。方總若是不聽他的,就隻有倒黴的份兒。
自以為然的姿態,引來方總一陣譏笑。“那我謝謝許經理的提醒了,至於我的決定,還輪不到你一個外人來幹涉。”
方總不客氣的將許聞帆推開,上了車。鄙視的目光淡淡掃他一眼,氣得許聞帆牙齒緊咬。
“老家夥,不聽我的話,遲早你要吃虧的。”
許聞帆一陣煩悶,盯著霓虹燈茫的夜總會,暗想韓駿禮到底是如何說服對方對他堅信不移的?
摸摸下巴,若有所思。緩步走了進去,卻發現韓駿禮已經不見了。許聞帆抓住服務員就問,“坐那邊的客人呢?”
服務員看了看,忙道:“已經走了。”隨後又對許聞帆仔細的瞅了瞅,在許聞帆急迫想要追出去的時候,服務員一把將他拉住。“許總,你還沒付款。”
許聞帆氣得真想踹他一眼,耽誤他的正事,他絕不輕饒他。抽出一張大鈔,扔在對方的托盤上,惡狠狠的對他道:“這下,我可以走了吧?”
剛轉身,想要走。對方卻又將他攔住。“許總,恐怕……不夠。”
許聞帆一怒,指著他剛剛坐的地方。“我就喝了一杯洋酒,怎麼可能不夠?你,這是想要敲詐?”沒完沒了的阻攔,讓許聞帆失了耐心,衝著對方就是一陣大吼。
隻是他的聲音,沒有讓對方放手,還引來了夜總會的保全。服務員指了指韓駿禮剛剛坐的位置,“剛剛韓少離開的時候,說酒錢你付。”
許聞帆氣得怒喝一聲。“韓駿禮,你這個混蛋。”他一口也沒有喝,憑什麼要他來付款?
“要錢?找他要去!我可不是冤大頭,我不可能替他付的。”
對方幾人,將他圍住。其中的經理笑如老虎。“許總,你也算是我們這裏的常客了,不要為了這麼一點兒小錢,而失了你的顏麵吧。要是讓別人知道,你許總為了幾十萬的酒錢而跟我們鬧得不可開交,那到時失顏麵的可是你,不是我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