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我正唱著呢,他突然像老鷹一樣撲了過來,奮力地把我的浴巾全部扯了下來,我完全呆住,就這麼呆呆地站在他麵前,兩個人都渾身無一物,我的整個人都被他看到了,他呆呆地呢喃著:這下公平了,你看了我,我也看了你……
我已經失去知覺了,突然這樣暴露在他麵前,讓我完全手足無措。他看了幾秒之後,突然一把把我抱住,狠狠地吻了下來。我拚命掙紮,他牢牢地用雙手把我困住,他說:易之之,我愛你,我不會再錯失你了……
一夜的心驚肉跳,他在快天亮的時候仰天長嘯:易之之,你他媽是猛虎轉世麼!
我說:戴翔威,我們安靜地睡會好不好?
他疲憊地說了聲好,然後我們再也不互相殘殺,就這樣伴隨著睡意進入了睡眠。
奮戰了一夜,他終於還是沒有得到我。他的胳膊,大腿,臉,舌頭,到處都留下了我的牙印,他進攻地越厲害,我咬的牙印越深。他越挫越勇,我越咬越使勁,我們就這麼僵持了一晚上,精疲力竭。
我睡得很死,酒勁加抗戰後的疲憊,讓我完全沒了防備意識。我以為那孫子戰鬥力也被耗盡,接下來應該會老老實實的。結果,我低估了男人的戰鬥力。
他趁我睡覺的時候偷襲了我,並且完完全全得到了我。等他結束後,我也清醒了,一記響亮的耳光落在了他的臉上,我說:戴翔威你混蛋!乘人之危!
他摸著臉,無比沮喪地看著我說:明明剛才還叫得很歡,變臉變這麼快的……
我無比惱怒地看著他,我說:你他媽就是個混蛋。
他爬了起來,跳下了床穿上衣服,大概生平第一次被人扇耳光,可能心裏是有些生氣的,背對著我說:對不起,之之,我衝動了。
這對於他,應該不是一次很好的回憶,他的手上腿上肩膀上都有我深深的牙印,我在防守的時候咬的很用力,估計他應該很痛。縱使最終得到了我,但是代價也是慘烈的。
我坐了起來,裹著被子,我們都沉默了,不知道該說什麼,氣氛僵硬得很。許久,我問:我的衣服呢?
他這才反應過來,連忙說:我叫阿姨收去洗了,你等等,我去看看幹了沒有。
不一會兒,他拿著我的衣服走了回來,遞給我,我說:麻煩你先出去吧,我要換衣服了。
他看著我的表情,有些怵怵的,想說點什麼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說:好,那你先穿,我去給你做早餐。
說完他轉身關了門出去了,我看著滿地的零零落落,心裏失落極了,那種失守、那種被人得到的滋味讓我的情緒特別的低落。我以為辰溪之後,再次觸碰到我身體的那個人,一定是會與我相守終生的愛人。
可是,我就這樣稀裏糊塗的,再次被戴翔威得到了。突然恨自己是一個女人,以為自己已經很強大,能夠理智地處理欲望和感情。可是被戴翔威攻占之後,我突然失去了自我,覺得很厭惡自己。
三年多沒有和男人怎樣了,雖然曾經因為應酬偶爾也想過用身體去換利益,但在徐成的保護下始終沒有逾越過底線,導致我對愛的要求越來越高,我始終渴望著靈與肉的相吸,在這樣倉促的情況下失守,讓我始料未及。
而戴翔威,縱使他對我有情,但是一覺之後,我們的關係該如何定義呢。
頭依舊疼得厲害,渾身酸疼酸疼的,我坐了起來,站在落地鏡前看了看自己,發現我身上到處都有他的吻痕,仿佛這一夜我們無比恩愛過一樣。其實,隻有我們自己,才知道我們經曆了什麼。
我把衣服一件一件地穿上,去了洗手間洗了洗臉,一臉憔悴地下了樓,徑直朝大門走去。聽到我開門的聲音,戴翔威迅速地從廚房衝了出來,拉住我說:還沒吃早餐呢,你這是去哪兒?
我疲憊地說:我想回家。
他說:那你等會兒,我送你去。
我說:不用了,我想一個人靜靜,我自己回去。
他說:啊?之之,你別這樣,你這樣我會害怕。
我看到他也滿臉血絲。哎,這百般滋味的一晚上……
我捏了捏他的臉,我說:我不是玩不起的女人,就當成人遊戲吧,給我點接受的時間。
他聽我這麼說,萬般失落,他說:可是我不是這麼想,我沒把你當玩玩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