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婦。
已經從神壇上掉下來了,還要擺什麼譜。
安羽用紙巾擦擦嘴,看著池州旭大塊的八塊腹肌,目光裏都是不屑與嘲諷。
池州旭下身隻圍著一個布單,坐在沙發上,正好看見那一個眼神。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她已經什麼都不是了還那麼高傲,還用那不可一世的眼神打量自己。
池州旭自以為最無懈可擊的笑容看向安羽,低低的說:“安大小姐怎麼突然舍得回來了?”
“怎麼,我回自己家還要和你打招呼?”安羽看著他眼裏的隱怒和低下,嘖嘖,卑微的靈魂無論包裝再好也改變不了他的廉價。
“你。”池州旭氣的無話可說,她那麼有錢竟然一個房子都還要討回來。看著她的白皙的脖頸,悠悠的說:“這幾天安羽玩的很開心啊。”
安羽看他一本正經不喜不怒的樣子,嗤笑出聲:“哈哈。是啊,玩的可開心了。”
“你,要不要看看啊。”
話畢,安羽突然開始脫衣服。
她那優雅的動作把衣服輕輕剝下,露出白皙的膚色,美麗的酥胸。
池州旭倒吸一口氣,他明明不愛她,看著安羽那樣緩緩脫衣服的樣子卻不由得喘起了粗氣。
天鵝般的脖頸,精致的鎖骨,看著就讓人心跳加快的酥胸,盈盈一握的小腰,筆直的長腿。長長的頭發該死的遮住了最重要的部位,卻更讓人意亂神迷。
池州旭連製止拒絕的話都說不出來,他從來沒想過,安羽可以這樣美,舉手投足就美的讓人想為她放棄一切。
“咕嘟。”
池州旭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吐沫,生理已經自覺的告訴他現在的反應。
好長時間,他才突然發現,那精致細膩如白瓷一樣的酮體上有無數的青青點點。就連酥胸上一點就有紫色的痕跡。
池州旭好像後背被人狠狠的打一悶棍,一口氣提也不是咽也不是,總感覺有人掐住他的喉嚨,難過的呼吸不過來。
安羽背過身,青蔥白指撥開營養不良的頭發,以往光潔的後背現在是大大小小的傷疤,新的舊的,舊的上又新的,鞭傷,蠟燭灼傷,不對,不止是背部,那腰窩,那長腿,甚至最私密的地方,都有數不清的傷口,再加上那青青紫紫的痕跡,真是,無法形容。
“啊!別讓我看了!我不看!不看不看了。”
池州旭瘋似的捂著眼大吼。
“怎麼,不是說我玩的開心嗎。你不看看怎麼知道呢。”安羽嬌笑著一個一個的掰開他的手,看見他仍閉的雙眼,冷哼一聲說:“好了。”
聽到安羽的花,池州旭試探似的睜眼。安羽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勢出手,挖了池州旭的雙眼。
“既然你也看到了,那麼,這雙眼就不用留了。”
池州旭愣愣的,隻感覺一陣刺痛,看不到光明了。
“啊!惡魔!你是個惡魔!”池州旭捂著滴血的眼,空框框的,竟然感覺不到疼痛。
即使他看不見也肯定那女人在用紙擦手。
恥辱!
池州旭突然無厘頭的想。那個女人一直都嫌棄他。
安羽此時正在擦手,連指甲縫都沒放過,非常細致的清理著血汙。
嗯,現在先不殺他。
死不是懲罰,不生不死的折磨他,那才叫懲罰!
欺負我的人,來,領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