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煙和慕吟秋恨的差點咬碎一口銀牙,又不好說出這計謀本是她們昨夜算計慕傾雪的,她們心中篤定慕傾雪是發現了她們的算計,反算計了慕吟秋,可不能說出口。
“慕傾雪你敢發誓,那幾人不是你找來的?”慕吟秋憤恨的質問道。
“我發誓,不是我找來的!”慕傾雪毫不猶豫地應道。
“你……”慕吟秋雙目陰鷙地瞪著慕傾雪,奈何慕傾雪距離她有點遠。
慕傾雪目光微轉,掃視了被慕府仆人製住的三個乞丐,補充道:“其實,你有些特殊癖好原本也不是什麼秘事,根本不用殺人滅口,將事情鬧的不可開交,如此,你日後還能好好的享受嗎?”
慕傾雪柔柔的一段話再次震撼人心,慕府無人不知慕吟秋性情怪異,有些特殊癖好,但也沒聽說過她喜歡乞丐呀?
刑部的人多少也聽到過一些慕府的事,並不是很清楚,反而越發引起了好奇。
幾位夫人心中清楚是慕傾雪反算計了慕吟秋,聽到她們兩相對峙,都保持了沉默。
“你住口,休要血口噴人!”柳如煙急急辯駁,直接套用了剛剛誰的說詞。
“血口噴人不是你們母女的專長嗎?”慕傾雪涼涼地反問道。
“你……大人,我有人證,定能證明是慕傾雪設計的這一切!”柳如煙見說不過慕傾雪,立馬轉頭向刑部尚書大人。
“這慕府除了新入府的四位夫人,都是你的人,你若指鹿為馬,誰敢反駁?”慕傾雪不鹹不淡地反問。
言外之意是,但凡慕府的下人說的都不可信,直接阻斷了柳如煙想讓人作偽證的可能。
至於四位夫人,她們巴不得柳如煙母女消失慕府,絕不會幫她們母女說話。
“你是心虛了吧?”柳如煙怒氣衝衝的質問道。
“我隻是實話實說,你掌管了慕府二十年,慕府誰人不對你言聽計從?你讓他們說什麼,他們自然說什麼,因此不適合為證人!”慕傾雪不疾不徐道。
“大人你看,她一聽我有人證就心虛了!”柳如煙奮力的想要說服刑部尚書大人。
“真好笑,你女兒偷人,殺人,你這個當娘的不批評教育,反而各種遮掩,欲蓋彌彰,當著這麼多證人的麵構陷於我,這樣合適嗎?”慕傾雪嘴角微勾,語無波瀾的反駁道。
“慕傾雪你就是心虛了,我們有人證證明你做的罪行,你便這般阻擾!”慕吟秋恨恨道。
“哦?你的意思,有人證告訴了你是我設計的你,那你為何不揭穿我的陰謀,反而與那四人一夜……還是你荒銀無度,所以來者不拒?”慕傾雪語氣依舊淡淡的,說出的話卻很有份量。
“你這個賤人……”慕吟秋暴怒,恨不得撲上去殺了慕傾雪。
“慕傾雪你太不要臉了,怎麼能這般欺辱我們?”柳如煙慌忙按住慕吟秋的肩膀,怒懟慕傾雪。
“你這話從何說起?這裏是慕府,我隻是奉旨匆忙過來奔喪,在此借住了一宿而已,你們才是這慕府的主人,我如何欺辱的了你們?”慕傾雪語無波瀾地質問,隱喻她隻是一個外人,匆忙回府也隻是借住而已,根本沒有可能設計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