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呀,真是好漂亮呢”流霜在心裏說,畢竟是見一個不同凡響的主,三人就算不懂什麼人情世故也知道這種地方不是隨便進得,所以在門口就站住了,一直都在前方引路的老管家先他們一步進去,非常恭敬的說:“老爺,貴客已在門口等候。”
“請他們進來”,景真他們可以看到一直坐在沙發上背對他們的人說話了,雖然用了請字語氣卻是極為生硬,好像是對景真他們天大的恩賜一樣,明顯是個習慣發號施令的人。既然是被雇傭而來,也知道井上家的實力,三人都沒有在意。
老管家請三人坐到井上家主右側的位置後就恭敬的退下來,立即就有侍女奉上新茶,就在侍女奉茶的空隙流霜也對她好奇很久了的這次案件的委托者仔細的打量一下,和她原先想象的樣子應該說出入很大,原以為應該是個一臉胡子一副凶相的人,猛地一看倒愣住了,即使到了他這樣的年紀依然可以稱為極為英俊,比起一般的奶油小生去了一些浮躁多了一些沉穩,絕對是一張可以誘惑無數無知少女的臉,流霜在心裏想。這人現在應該有四十多歲了吧卻沒有許多中年人發福的情況,他內著一套鑲銀絲滾邊長衫,外麵套了一件約到膝蓋的寶藍色對襟外袍,顯得很正式,當然三人不會認為他是特意為了接待他們才穿的很正式,隻能說這個人的性格比較嚴肅吧。
他身邊的還有一位女士安靜的坐著,雙手交疊著放在膝蓋上,但是每一個見過她的人都有一種震撼的感覺——好美的人,妖冶、高貴、清純、明豔或許都無法形容她,但是這麼矛盾的詞卻又在她身上全部都得到體現,看不出她的年紀,或許二十或許三十,年齡的界限仿佛在她身上消失了,她裏麵穿了一條長及腳踝的繡花白綢裙,肩上披著一條黑色貂皮披肩,美則美矣,卻怪異。她的臉色蒼白像是常年不見陽光,雖然她的眼睛看著前方但明顯看出她並沒有看著三人,倒像是陷入了自己的世界。
好像是覺得沒有必要似的井上炎甚至沒有介紹他身邊的女人,待三人坐定,把他們三人打量一遍後看著景真說:“關於我女兒的情況你們都該大致了解了吧”。景真點頭算是回應。
“既然知道了我就不多說了,我會安排你們進入我女兒就讀的學校,要怎麼做你們自便,這件事關係到我的女兒,希望你們真的像傳說中那麼厲害,而不像警務廳的那群飯桶,最後我要你們你們給我一個說法——活要見人,死要見屍”,自始至尾他都要命令的口吻說話。
“當然”景真全不在意他那可以用目中無人來形容的態度,簡潔的表達了自己的態度。
“很好,在此期間你們可以先暫時住在這裏,任何事你們都可以找管家,沒什麼不懂的你們就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