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候天淩和任悅早早的一起來到了公司,任悅在候天淩的監督下,和他寫了同一所公司。不過,在候天淩上廁所的時候,任悅將她的誌願更改了。這些候天淩都不知道。
“任悅,你個騙子,不是說好要和我在一起的?”手裏拿著不同公司的通知書,候天淩向任悅喊道。
任悅聽見後,隻是笑了笑,然後說:“我一直都不想和你在一起,我不喜歡你,這一年來,你應該知道的。”
“我不管,重要的是我喜歡你,我會和你在一起的。”說完話的候天淩,不再管任悅,而是轉身離開,準備用爺爺的關係,讓自己和任悅讀同一個大學。
候天淩回到家後,剛想對爺爺說自己的想法。不過卻被爺爺下麵的話給堵住了。“我這幾天都想好了,我是當兵了,你爸爸沒出息,做生意了,你現在得和我一樣,也去當兵,公司我都聯係好了。”
候天淩聽到這話之後,整個人都愣住了,不過他卻沒有說什麼,因為他知道,他的爺爺的性子非常的固執,隻要他決定的事情,沒有人能夠改變。
在一段時間的冷靜下,候天淩也準備放開任悅了,他也明白,任悅並不喜歡他,高三的這一年來,都是自己的強硬,否則任悅是不會和自己在一起的。
就這樣,任悅和候天淩兩人在任悅偷改誌願、爺爺的幹擾下,天各一方。
“任悅,今天下午,你要去見一下軍區上校吧,他有事情要你辯護一下。”任悅聽見自己的秘書話後,點了點頭,然後繼續看自己手裏的文件。
和候天淩分開已經八年了,如今的任悅已經是國內非常出名的律師,很多重要的人物都請任悅做辯護律師。
任悅看了一上午的資料,看已經到了差不多吃午飯的時間,於是就放下手中的資料,去吃飯了。
吃完午飯的任悅睡了一個午覺,然後便向一個咖啡店走去了,這個是和那個軍區上校約好了的,在這裏碰麵。
任悅來到咖啡店的時候,發現一個穿著軍服的人已經到了,他整背對著自己。任悅看著這個背影,忽然有點熟悉的感覺,但是卻又想不出來哪裏熟悉。
任悅來到軍人的對麵,剛坐下來,一看到軍人的麵貌,整個人都呆住了。
“怎麼會是你?!”任悅驚訝的問道。
“怎麼不是我了,分開八年了,沒想到你還記得我啊!”軍人突然露出笑容,然後說道。
“沒想到啊,候天淩,這樣躲都沒都開你。”任悅看著對麵的軍人然後有點驚訝的說道。
坐在任悅對麵的就是候天淩,當初被他爺爺送進軍校後,進過八年的努力,如今已經是上校了。
“嘿嘿,這就是緣分啊,躲不過的。”候天淩看著越愛越漂亮的任悅說道。
任悅看著候天淩的那模樣,無奈的搖了搖頭。“你還是一點沒變啊,說吧,你犯了什麼罪了?需要請律師啊。”
“我像是犯罪的人嗎?”候天淩聽完任悅的話後,委屈的說道。
“像,很像。”任悅假裝認真的點了點頭。
候天淩看著取笑自己的任悅,無奈的笑了笑。喝了口咖啡然後說道:“好了,還是對你說我的情況吧,我現在惹生麻煩了,很麻煩。”
任悅看著認真的候天淩也不再取笑了,點了點頭讓候天淩繼續說。
“自從和你分開後,我就去軍校了,在那裏呆了三年,然後就進軍區裏了,經過我五年的奮鬥,我現在終於是上校了。”候天淩看著認真聆聽的任悅,不由自主的炫耀起來,沒有說出自己惹的麻煩。
“說重點,這些屁都沒用。”任悅看出候天淩的炫耀之意,打擊的說道。
候天淩聽後訕訕的摸了摸頭然後繼續說道:“就在去年,我因為有一個日本的朋友,關係比較親密,不過卻沒想到,因為這件事,我被我軍區的一個人告上了法庭,起訴我將我國的軍事情報給了日本人。”
任悅聽後不由的皺起了眉頭,然後問道:“那你確定你是清白的?沒有泄露一絲的情報嗎?!”
“當然了,我候天淩別的不敢說,但是我這個心,永遠不會賣國求榮。”候天淩見任悅質疑的問道,不由的趕緊解釋道。
任悅看著有點著急的候天淩,笑了一下,卻也相信了他。高三的那個時候,就算任悅不是願意和候天淩在一起,不過,她也把候天淩的性格摸的一清二楚了,候天淩是不會幹出出賣國家的事情的。
“你沒有做出這件事情就好辦了,隻要你是清白的,那麼,誰都不能叛你有罪。”任悅自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