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午,林韻就待在古董店內於景輝打鬧,而偶爾有一兩個客人來,看見兩人黏在一起甚是親密,感歎道,“現在的年輕人真是開放。”
林韻聞言,姣美的麵容一下子紅了起來。
美眸一翻,白了景輝一眼就鬧著要回去,但店裏又不能沒有人,景輝說了好半天的好話林韻這才放過了他,一人獨自回去。
烈日落幕,大片的烏雲籠罩著天空,月光如柱般照射在街頭巷尾,整片天空仿佛有一股異常的氣息在蔓延著。
一下午的時間景輝都在收拾店子。
林韻這個丫頭在店裏半天,幾乎都把這個接近六十平米的店麵給鬧翻了天。
古董店內,所有的東西都是有一個擺設位置的規律,例如陶瓷古董,據說古墓之中的陶瓷有鎮墓的作用,相當的有殺氣,不管是擺放在家中或者店麵之內位置都是不可以隨便拜訪的,這些東西不光會影響屋內的風水,這股煞氣說不定還會影響時運,家運,若此時被不好的東西纏身,就很難說有什麼禍運出現了。
這些知識都是最近既然在書中了解到的,正是因為知道了這些,在林韻出去之前,景輝還專程用一一些東西增加了林韻這個小丫頭身上的淨氣,來壓製這古董店內這些不好的氣運。
也正是這個原因,景輝也是花了大把的時間把店內的所有物品按照一定的順序來擺放,甚至還特意的把掌櫃的收銀台給從左邊挪到了右邊,就光這個東西都逼的景輝把吃奶的勁兒都給用上了。
而這玲瓏小店內的東西不收拾不得了,一收拾就弄了整整一下午,被榨幹了最後一絲體力。
“不行,得趕緊回去休息休息,在在外混跡這麼久,沒混出什麼名堂,日日夜夜的加班和沒有規律的生活讓少爺我這身體素質一天比一天差。”揉了揉腦袋,景輝有些頭疼的說道。
此刻已到了深夜,景輝關上了古董店的大門並且加上了鎖,雖然店裏麵沒有什麼特別值錢的東西,但若是剛剛接收就遭了賊手,論心裏也是不舒服的。
這條漆黑的巷子,一陣冷風吹過,馬路上的車輛也是少的可憐,路旁的樹木被風吹的刷刷作響,透出一股詭秘的味道。
晃了晃腦袋,涼風吹過讓景輝的腦袋清醒了幾分,對麵的店麵已經幾乎都關了門。
而斜對麵的一家最大的店麵卻是燈火通明。
“這家不就是新開的那家?”景輝疑惑的看著對麵,再低頭看了看自己在鍾表店花了接近三百元買來的石英表,這已經接近十二點了,為什麼一家古玩店還開著門?
雖然開著燈,但是大門卻是緊閉著,裏麵還有四五個人影在裏麵徘徊著,其中幾人對著另一人不斷的推來推去透著油製的窗戶,隱隱約約還能看見其中一人手中拿著一把利器。
看著眼前這一幕,景輝的眉頭緊皺起來,難道是在搶劫?四下望了望,扯了扯嘴角,這一晚上了,街上連個鬼都沒有,自己的手機早就被林韻給玩到沒電了。
若是換做以前的景輝,那大大咧咧的性格,二話不說就衝上去直接破門而入是要問問他們要幹什麼,以大學時期的身體狀態,一個打四個,還是輕鬆拿下。
但現在,景輝皺了皺眉,在上一次救了林韻之後他就有些明白,有些事情不是自己想做就能做的,要不是上一次他運氣好,有玉佩幫他擋了那一下,恐怕現在頭七都過完了。
低頭歎了口氣,回過頭緩緩朝著自己居住的地方走去。
但就在景輝回頭的一瞬間,身後發出“砰”的一聲響,回頭赫然見到身後一名渾身是血的男子從那家新開的店裏衝出來,懷中似乎揣著什麼東西,死死的按住,瘋狂的朝著巷子的出口,也就是景輝的方向跑來。
上半身雪白的襯衫已經完全變成了血紅,而血跡還不斷的順著衣角不斷的滴落在地麵之上。
人影渾身是血,奔跑起來也是有些跌跌撞撞,但速度卻是極快。
而後麵,被撞開的大門之內,過了幾分鍾之後,四個壯年男子手持這沾滿血的匕首從才從屋內追出來,而此時的男子已經跑出來一段距離,其中為首的男子和其他幾名人員對視一眼,飛快的追了上去。
眼瞅著就要追了上來,景輝愣在了一邊,一動也不動,開玩笑!四把刀,上麵沾的可不是番茄醬,那可是血!
景輝微微後撤了幾步以防逃跑的男子被自己所阻擋,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那名大漢還是直直的撞向了景輝,右手在其胸口狠狠的推了一把,身體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兩者相撞的一瞬間,那名男子的眼睛死死的盯著他,如同死寂一般的眼神泛著一絲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