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翅膀硬了啊?”北淩老爺子操起桌麵上的文件就砸在了北淩狩的臉上,後者不敢躲閃:“你看看你們做的都叫些什麼事?想給千葉的兒子一個下馬威?還是想向別人說你們北淩家擁有多大的能力,能隨便調出一個旅出來?”
京都不止自己北淩家有兵權,也不止自己一家為盛世豪門,先不說與自己家族為宿敵的宮家,空是那些排名稍次的家族手中都有不俗的實力,京都人的能量不是外人能理解的,而更讓人膽顫心驚的是,那一號首長就坐鎮京都。
北淩狩不敢應答,但不代表老爺子能就此消氣:“現在!你馬上打電話讓那兔崽子直接回京都!這一次,兩年內不許老三踏進港城一步!”
這個禁足令不止是一種對自家人的懲戒,也是對關注這件事情的外人的一個交代,或許封殺一切媒體上的新聞能有效的將這件事情控製在一個小群體裏麵,但這個群體包括了京都的豪門們,他們在等著北淩家的笑話,等著北淩家對此事做出應有的檢討。
“是,父親。”
得到老爺子的指令,北淩狩立刻從口袋掏出手機,他知道,父親這麼做是一種保護老三的行為,弄出了這麼一場鬧劇,本來沒有什麼,但是上了媒體讓太多人知道就是一種過失,這種過失有時會要人命,所以,老爺子讓北淩傲回來是一種保護。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請您稍會再撥。”
當打別人電話打不通的時候,跟自己道歉的永遠都是那錄好的聲音。北淩狩手機開的是功放,聲音在偌大的書房內響起。
‘啪!’在這聲音結束後,北淩老爺子又是重重拍向桌麵,這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兔崽子,還讓自己操心到什麼時候!
......
‘咱當兵的人,有啥不一樣...
‘隻因我們穿著樸實的軍裝,自從離開了家鄉...
在一輛軍綠色大卡副駕駛坐的軍裝外套口袋中,一串鈴聲響起了一遍又一遍,但是車內無人,周圍無人,所以沒有人聽到。
過了轉角,北淩傲知道隻要在直走一段路程,就能脫離這惡心的港城市區,駛向京三旅駐地,然後巡視一番,最後飛回京都,這些已經在他腦中形成了路線圖,北淩傲對於千陌有什麼後手已經不多做揣度,隻要自己離開港城,有本事他就來京都找自己。
但是!這個詞轉折性實在太強,一下子讓人從興奮到沮喪,一下子讓事情從完美到糟糕,一下子讓本來應該是變成接過居然成...
前方沒了港城人的堵路,但是,卻是一輛輛與自己一樣是軍綠色大卡橫排在了路中間,不同是己方寫的是京三旅,對方寫的是八五三師!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八五三師難道還想跟我們京三旅真槍實彈的火拚不成!”
卿華生在剛才就憋了一肚子鳥氣,那些市民莫名其妙的堵車...最主要的是那眼神的蔑視讓卿旅長不舒服。現在這八五三師在搞什麼飛機“六輛卡車橫在路中間,看摸樣後邊還停有不少車輛。
“嘖嘖,這不是卿旅長麼,好久不見,上次軍演不小心贏了那麼一籌,還以為卿旅長會躲在自己的老窩好好訓練那幫蛋子兵,怎麼那麼有空跑到市區裏來‘拉練’?”
在八五三師車隊前方站著的赫然是錢師長,看到卿華生有的隻是諷刺,兩支部隊雖然都是從京都過來,但是在那邊便是死對頭,現在也一樣。
“原來是錢師長,我還以為是誰。”不等卿華生再出言,身後走過來的北淩傲已經應了話,他與錢師長的恩怨更深,或者說北淩家與錢師長背後的一方恩怨更深。
“嘖嘖,原來是北淩上校帶兵出來溜達,我就說嘛,如果一個卿旅長肯定縮在自己狗窩待著,北淩上校是不是見那個位置太臭,就出來轉轉順便吹吹風,吹掉身上的氣味?”
錢師長字字帶著諷刺,他連場麵上的客套話都懶得多說,因為對方是北淩家。
“今天我不和你呈口舌之快。”
北淩傲眼中寒芒閃動,感覺今天這些事情連在一起有些不對勁。按道理來說,八五三師不該出現在這,難到這姓錢的還想兩軍火拚不成,和平年代的百人交火,便是一場戰爭。
“你現在馬上讓你的兵把車開走,我沒有閑工夫陪你在這耗著!”北淩傲需要打電話回去詢問一下自己的大哥,這事情透著的怪異讓他渾身不自在,現在他不想和這姓錢的囉嗦半句:“若不然,我不介意像剛才一樣把你們的車同樣給掀了!”
“呦,北淩上校好大的官架子,我是不敢違背我們上校的意思,可是...我八五三的崽子們同意不同意我就不知道了。”
京三旅有一百六十多號人,拉了如此多人以壯聲勢,八五三師來人同樣不少、
“我們不同意!”
錢師長話音落,這震天的齊聲頓時從車後傳來,在車後,八五三師的人正裝待命,雙手持握的,同樣的軍隊編製的微型衝鋒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