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暗暗在心中發誓,這輩子一定要好好守護婉兒,絕不讓她再受半點委屈。
想完之後,子龍又策馬揚鞭,向著風月幫而去。
此刻風月幫也是戒了嚴,遠遠的看到有一騎馳來,那寨牆上的把守弟子立即把弓弩對準子龍,遠遠的就喝令子龍止步報名。
子龍也是知道如今寧夏緊張的局勢,當即駐馬在一箭之地外,對著上麵報上了自己的名字。
那把守弟子聽到來人竟然是幫主的兒子,當即放鬆了警惕,就迎了子龍進入寨牆之內。
而等子龍剛進寨牆,卻就發現馬風月一臉喜色的尋了過來,遠遠的還歡呼著說道:“我兒子龍回來了,卻在哪裏呢?”
雖說馬風月不是子龍的親生母親,可想到馬風月種種關懷,子龍心中一暖,這會兒又見到馬風月如此興奮,他也是高興不已,快步走上前去,就在馬風月身前跪了下來,重重的磕頭說道:“兒徐子龍,叩見母親!”
“哎喲!乖兒子,快起來!”馬風月一臉笑容,極為高興的扶起子龍,拍去他身上的灰塵積雪,仔細端詳子龍一番,說道,“子龍,你可瘦了!是不是最近奔波江湖,沒吃好睡好?走,娘這就給你燒飯做菜去!走!”
一邊說,馬風月一邊拉起子龍的手,就向後院走去。
那邊上的風月幫弟子見到往日裏雷厲風行的幫主竟然變得這般慈愛,卻都是驚得合不攏嘴。
一個個都是看著這對母子,心中充滿了祝福。
這邊馬風月拉著子龍來到餐廳,就讓子龍坐了下去,給自己親手泡好香茗之後,卻就圍上圍裙,親自下廚去了。
子龍雖然有滿腹的話語,要與這位娘親講,可卻也是不想掃了她一番好意,隻得耐心的坐在這裏,等著馬風月忙活了。
馬風月廚藝不錯,不多時,就端上三菜一湯,卻都是子龍喜歡吃的菜肴。
子龍見得這等頗為豐盛可口的菜肴,不禁食指大動,也是狼吞虎咽,吃了起來。
馬風月見子龍這般喜愛自己做的菜,心中更是高興無比,一個勁兒的讓子龍慢點。
兩人也就享受著這片刻的母子歡悅的時光,過不多時,子龍也就風卷殘雲的把這菜肴都是吃了個精光,而馬風月也是開心不已,端過一杯茶,就準備收拾碗筷。
可子龍卻有許多事,要與馬風月商量,當即一把拉住馬風月,說道:“娘親,你先等等再忙,子龍這次回來,卻有許多事,要與你說呢!”
“哦?子龍有什麼事跟娘親說,娘親可都聽著呢!”馬風月一臉笑意的坐了下來,緩緩說道,“莫不是你著急娶婉兒麼?”
“娘親……”子龍也確實想盡快與婉兒成親,以免夜長夢多,可如今事務繁多,他也是沒辦法,隻得有些無奈的說道,“我這次來,卻不是為了這事!”
“那是什麼事?”馬風月奇怪的看著子龍,問道。
“安王殿下說他已經跟你商量了,叫我回來問你的啊!”子龍開門見山的說道。如今寧夏全城戒嚴,這正月的一點年味也是沒有,卻讓子龍極為憂煩。
“你說這事啊?”其實馬風月早就知道,子龍來此的目地,隻是她卻想與子龍多說說話罷了,這會兒見子龍開門見山,
她也是沉吟片刻,才緩緩說道,“殿下都跟你說了些什麼?”
“他說了如今有許多刺客,在寧夏行刺,因此導致寧夏戒嚴。還說就連我叔公,馬德貴都已經被刺客殺了!另外還有……”子龍一件件的說了出來。
可馬風月聽到馬德貴被刺,就已經雙眼通紅,不禁流出淚來,說道:“哎!叔父他為人膽小,可畢竟人不壞!來寧夏這些日子,確實讓寧夏的狀況改善了許多,與河套互市之後,更是讓兩地人民都過上了挺好的日子,可是……可是……”
說到這兒,馬風月再也是忍不住,不禁哭了出來,子龍一見,當即七手八腳的為馬風月拭去眼淚,說道:“娘親,是孩兒不好,累得娘親你傷心了!”
“不關你的事!”馬風月哭了一會兒,心情舒坦了一些,歎息一聲,說道,“都是劉瑾下得毒手,上次叔父讓他陰謀失敗,他就恨上了叔父,因此就巴不得叔父早死!”
“可為什麼要等到這會兒才動手呢?”這是子龍心裏的疑問,馬德貴既然得罪了劉瑾,可劉瑾為什麼一直要等到這會兒才動手?
“我也不知道!”馬風月搖了搖頭,說道,“許是劉瑾得到了太後的支持來對付我們,因此新仇舊恨,就一起發作,送你叔公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