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這許多人都在退後,包括那候五。可是隊長卻不敢稍退分毫,他畢竟是此時最高身份的人,如果他退了,到時候消息傳回黑石崖,自己也是等著受罰的。
當下隊長強自鎮定,對著房頂上的人的說道:“這位前輩……”
“我不是你們的前輩!”房頂的自然是那乞丐龍餘,此時他依舊長發覆麵,看不清容貌,他聽得隊長的話,直接回道,“天王派容不下我這個中原人,我也不能束手就擒,隻得反抗!不過想要我龍某人的性命你們還不夠資格!”
一麵說,這龍餘一麵輕輕一甩頭,那覆麵的長發不經意間被甩到了身後,露出了那長發之下的容顏,卻是一名麵色呈古銅色,棱角分明的中原漢子。
遠處的隊長見得此人的容貌,又聽得此人如此說,不由得心頭一跳,立即說道:“這個,大俠休要誤會,我們隻是來追拿勿吉人的,與你無幹!”
“哈哈哈……一群沒膽的鼠輩!”那龍餘聽得隊長的話,不禁仰天長笑,過了許久,才緩緩停下聲音,對著遠處的戈壁喊道,“吉勒德勒格日瑪,你的屬下就是這幅樣子的麼?”
“吉勒堂主!”這隊長聽得龍餘所喊的名字,不由得臉色一片慘然,順著龍餘的喊話的方向,看向了戈壁。
就見本來空無一人的戈壁,突然“砰”的一聲巨響,一名光著上身的蒙古壯漢從那戈壁底下突然冒了出來,然後直接在戈壁之上輕點,整個人如同一發炮彈一樣的射了過來,雙拳在天空之中交彙,化成無數勸影,砸向了那龍餘。
這乞丐龍餘見得這攻勢,也是滿臉凝重,腳在房頂之上輕蹬,整個也是飄飄然飄去,輕輕的一掌直接拍了過去。這一掌比之那吉勒德勒格日瑪的拳影顯得遜色不少,隻有眼力比較高明的,如那隊長之流,才發現這一掌隱隱之中,竟然帶著一絲綠氣。
拳影瞬間即到,不斷的從龍餘的四麵八方攻擊過去。這龍餘也是厲害無比,身姿在這拳影之中,不斷上下左右,前後搖曳,顯得極為出塵絕世,儀態萬千。
這些拳影雖然淩厲異常,可是遠處的天王派幫眾卻也看的分明,沒有一拳,擊中龍餘。倒是那龍餘在這吉勒德勒格日瑪的拳法用盡之時,回身一掌,直接印向吉勒德勒格日瑪的胸膛。
吉勒德勒格日瑪避無可避,隻得全身緊繃,直接雙拳擋在胸前,硬接了這一掌。“砰”的一聲脆響,吉勒德勒格日瑪直接被這一掌打得倒退了數十步,在天上竟然劃過一道弧線,直接飄向了那些天王派幫眾那邊。
這些幫眾早就認出來這吉勒德勒格日瑪正是自己的天虹堂堂主,此時見得他如此狼狽,都是忙不迭的湧了上來,準備接住吉勒德勒格日瑪。
可是吉勒德勒格日瑪身為天王派十大堂主之一,自然不是易於之輩。在天空之中飄出許久,早就把龍餘的掌勁泄了個幹淨,在這些幫眾的十步之遙,吉勒德勒格日瑪生生的止住身形,落在了地上,垂下雙手,憤憤的說道:“好個毒龍掌,你與天陰教右護法古笑天,到底是什麼關係?”
龍餘一掌建功,卻也不追擊,又繼續飄在房頂,俯視吉勒德勒格日瑪一行,說道:“古前輩與我的關係,也是你能知道的?倒是你,吉勒德勒格日瑪,你的屬下,難道就是指這幫蝦兵蟹將麼?”
吉勒德勒格日瑪聽得龍餘的話,氣的狠狠的回身瞪了那隊長一眼,說道:“蘇日格,你的賬,我回去必定報告執法堂,按幫規處置!”
那隊長蘇日格聽得臉色一白,不由得訕訕不知道說些什麼好。躲在人群之中的候五見得蘇日格遭殃,不由得竊喜不已,隻是他極善於隱藏自己,自然不動聲色,躲在人群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