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真的來了一個女技師,態度和善,熱情的詢問我是否足療。
被我拒絕了,我躺在躺椅上,點了顆煙,無力的看著手機,給桂花姐發了條微信,“就這樣,不用見了嗎?”
那一刻,我甚至想過,要跟若兮說拜拜,然後以此來挽留和桂花姐的關係。
但我怎麼能真下的了決心呢?
魚與熊掌不可兼得,若兮是我的全部,而桂花姐最終,也隻能是淪為犧牲品。
盡管我想裝作什麼都沒發生過,但我倆滾過苞米地的事,確實是無法改變的。而在桂花姐看來,若兮早已看破了一切,隻是她不說,不想讓我下不來台。
而女人之間的爭鬥,可能就是這樣吧,沒有跡象,沒有硝煙,有的隻是虐心的慫恿和訣別。
桂花姐能選擇離開,是因為想讓我過的更好,她寧可選擇做清苦勞累的日子,也不會接受我一絲一毫的施舍,在她看來,我對她好的每一分,若兮都會在意。
“恩,不用見了。我把你拉黑了,別再打擾我的生活。”
桂花姐五分鍾後才回複,我興衝衝的點開,本以為她會安慰我幾句,卻不想,我再次回複過去的時候,已經是拉黑狀態了。
我氣的將手機一丟,怪罵了一句,此時宇塵和清豐已經足療完了,他倆踏著拖鞋走了過來,看我情緒不對,忙問道,“咋了?穆木,是不是剛剛那個技師惹你生氣了?草,弄她啊。投訴她,讓她吃不了兜著走。”
“滾開!”
我大聲罵著,一腳踢開了身前的宇塵,“再這麼多廢話,給我滾蛋!”
他倆都懵逼了,並不知道我和桂花姐的關係,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清豐忙拽著宇塵撤到了一旁,兩人小聲嘀咕著什麼。
這時,二層的值班經理似乎是聽到了動靜,忙小跑過來,客氣的詢問著我,“先生,你好,我是這邊的值班經理。請問,有什麼不妥的地方嗎?是不是技師態度不好?惹你生氣了,真是抱歉。”
“沒有。剛剛我那位技師服務很好,很專業。你們得獎勵她。”
話落,我拿起手機便要離開,走了兩步,回身看了看長相猥瑣的經理,“她會去三樓服務嗎?”
“她?張桂花嗎?不會。剛開始我們確實想。。。。。。算了,不說了。先生,不再休息會了嗎?”
經理問道。
“不了。再見。”
離開萊茵河畔後,我們仨打車找了家酒店,他倆睡兩張單人床的標間,我睡大床房。
衝了個澡,我躺在床上,毫無睡意。
忍不住又加了一下桂花姐,甚至把手機分身,用微信小號又加了一遍,但都杳無音信。
此時已經是淩晨三點半了,我不斷刷著朋友圈,什麼都不想幹,就想罵人。
那種憋在心裏的痛感,實在是難受。
好不容易挨到了天亮,我打開窗簾,拉開窗子,一股涼風湧入,折騰了一夜,但依舊精神抖擻。
我點了顆煙,告訴自己,不能辜負桂花姐的成全,我要繼續前行,待到他日楊帆,再來接她回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