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看著電影,我折騰了半天,還是不敢把二哥往她那裏伸,弄的我更難受,她則沒事人的一個勁抓著茶幾上的東西吃、喝,我躺在後麵既憋屈又眼饞,索性坐起身,“哎呀,難受死了。咱坐起來喝點吧。長夜漫漫,談談情,多好啊。”
“也行,躺著吃東西,胃不舒服。”
若兮也坐起身,我坐在她旁邊,撇了一眼,浴袍的領口很大,胸口的那團剛好露了大半,尼瑪,甚至那殷紅的葡萄都若隱若現的看到了。
她發現後,著急抱著胸口便躲向了客房,邊走邊罵我臭不要臉。
我嘿嘿的笑著,打開了一罐雪花,伏特加確實是喝不慣,很快她就穿了件藍色的碎花睡裙出來,而後進了廚房,真空包裝袋的阿根廷牛肉、德州扒雞都端上來了,我見狀,如饑似渴的撲了過去,“你藏著這麼好的肴,早幹啥去了。”
然後她竟然又從沙發底下拖出了一箱德國黑啤,一般的啤酒酒精度也就三點幾,這個能高一倍,倒出的酒特別濃鬱,喝一口有點發苦、發澀,原裝的啤酒一向勁大,卻不想,這是若兮的最愛。
拿了一斤裝的紮啤杯擺上,倒好酒後,她雙臂一攤,說道,“來吧,不是要喝嗎?”
“你啥時候變這麼猛了?之前咋沒發現?”
我一臉疑惑,“有點不像你。”
“哈哈,女孩子也有狂野的一麵,一般不輕易示人罷了。我喜歡這種酒,像在品一段滄桑的故事,像漫長旅途的顛簸,喝下去,有苦有甜,層次感十足,有意思。”
她說道。
“謔,你還蠻有味道的嘛。”
我一臉驚慌,“朝這架勢,你喝這個酒,量很大?”
“反正還沒醉過。”
若兮說道,“越喝越清醒,不知道為什麼。可能它真的適合我吧。”
“我擦,它度數很高啊。三灌勇闖天涯都抵不上它一罐。”
我著急說道,“就我公司那個趙清豐,天涯能喝七八灌,這個黑啤,我估計兩罐就頂住。”
“廢話什麼,喝不喝。”
“再給我弄點小榨菜,有沒有酒鬼花生?阿根廷的牛肉太難嚼,咱這牙口整不了。”
我說道。
“你真難伺候。”
即便不樂意,但還是順從的去了冰箱,翻騰了一番,還真找到了花生米和學生榨菜。
恩恩,有了這兩樣,我一般就能硬起來,待會把你灌醉了,我還不是想怎樣就怎樣?到時候你可別說我欺負你,你自己說喝這個沒醉過的。
一杯落定,我舉杯與她相碰,“表達個意思。謝謝你對我的照顧和寬容,我不想做你的寧采臣,我是你的穆木,誰都奪不走。”
“切,拿我的酒跟我表達意思,沒誠意。先喝了吧。墨跡。”
她白了我一眼,一飲而盡,尼瑪,500ML的黑啤說幹就幹了,這架勢還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