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我也有點後怕,出手是有點重了,他痛苦的翻倒在地,來回抽出著,整個右胸處的衣服全部撕破,鮮血橫流,我踏著錘子來到他身前,一腳轟在他的腹部,這家夥竟然在地上滑動了兩米多,尼瑪,我的腳力啥時候這麼大了,也不知魂石老頭在搗鼓什麼,我的身體爆發力越來越強,感覺那都不是我自己了,這麼下去的話,我極有可能出手即傷人,惹出禍端。
老小子蜷縮在地,右手護頭,左手擋蛋,毫無還手之力。
我作勢要繼續踹,嚇的他渾身哆嗦,那戰戰兢兢的樣兒,實在是好笑。
就是個軟蛋,這點料還敢學人家出來炸毛,真是想不通。
我收回騰在半空的腳,慢騰騰的點了顆煙,說道,“起來,再給你次機會。去,拿你錘子去。”
他著急搖頭,“不,不,我錯了,我錯了。”
我蹲下身,輕拍著他的麵頰,他一躲一躲的跟特麼蝌蚪似的,眼都不敢睜,“知道錯了?那你說你這私闖民宅鬧事的錯該怎麼償?”
他不知該怎麼答,猶豫半天吐不出話,我撇了眼院外他的那輛機動大三輪,單單車鬥就有三米長,這裝載能力沒的說,“這車,我留了。滾吧。”
他聽後,著急坐起身,一臉的懵逼,“不,不,哥,哥,這事不行。我剛買的這車,弄下來好幾萬呢。”
“不給也行,你坐好了,我用你的錘子廢你條腿。”
說著,我回身去拿地上的錘子。
他額上頓時落了冷汗,但他也不傻,將別人這麼多次了,以為我也是嚇唬他的。
僵持之中,他說道,“你就是打斷我腿,車也不給你。廢了我,你還得養我一輩子。”
“謔,賭我不敢是吧?”
說著,我將錘子高舉半空,對準了他的左腿膝蓋骨,這幾十斤的大錘要是落下去,整個膝蓋骨都將粉碎性碾殺,“你看我敢不敢。廢了我養你。”
話落,我毫不猶豫的落下了錘頭,下落速度很快,那一瞬,我感覺整個世界都定格了,地上的老小子、追過來的阿姨和夏小蓓,他們三人全部瞪大了眼睛,瞳孔深處盡是恐慌和膽寒,那一刻,在他們看來,我的錘子是必然要落定的。
“別!”
眼看錘子距離膝蓋還有不足二十公分,這家夥瘋一樣的喊出了話,“我怕了,我怕了。”
其實,我也不敢真落下,不就是賭嘛,他這麼慫,肯定能先於我認輸。
懸空的錘子戛然而止,竟然還有幾分“刹車距離”,我著急提錘,但真正停下的時候,距離他的膝蓋已經不足五公分了。
這場麵任誰看了都得出身冷汗,我後背也有點發涼,真特麼砸上去,我可就幹了不可原諒的壞事了。
“有口無憑,寫個條,簽字按手印。”
我說著讓夏小蓓拿了紙筆,丟給了地上癱坐的老小子,“讓你長長記性,這就是出來裝比的後果。弄你輛車不是什麼壞事,以後踏踏實實的幹點什麼不行,學人家玩社會。這也就是碰上我心善,真碰上茬子,看人家不卸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