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夥嚇得直哆嗦,顧不得身上的痛,雙手抱頭,戰戰兢兢的說道,“哥,哥,我錯了,錯了。再也不敢了。”
強子的戰鬥力也很驚人,他將左側的假警察也踩在了過道裏,按開天窗後,他直接將腦袋鑽了出去,站在車裏,對著過道裏躺著的倆人猛揣著,蹦起來足有三四十公分高,他這種力道揣在人腦袋上,確實是夠狠的,雖然那倆家夥都用手護著,但受到的衝擊力也絕非尋常人可以承受的。
我有點看不過去,看到副駕駛上還有綁人用的蛇皮袋、黑色膠帶、麻繩,“尼瑪,夠專業的。”
我和強子將他們三個捆綁起來,用膠帶把嘴巴封起來,然後直接扔到了後備箱,我倆又換上了假警服,強子在前麵開車,我坐在後排盯著後備箱裏的他們。
看著一臉懵逼的右側假警察,我用電棍放著火花,說道,“你剛才挺牛逼的,是吧?”
他嚇得著急搖頭,眼神裏充滿了生的渴望,他怎麼都想不通,我是怎麼打開手銬的。
我也點了顆煙,朝他吐了幾口煙,嗆的他接連咳嗽了幾聲,“怎麼樣?滋味好受嗎?”
他又搖了搖頭,我直接將煙頭碾在了他的臉上,滾燙的煙頭燙的他電觸般抽搐著,以後右臉上肯定是要留疤的,我指著他喝道,“以後特麼的記住,別隨便欺負人,誰都不是好惹的。”
很快就到了閆三的指定位置。
這邊繞下八王橋來是一處鹽灘,潮腥氣十足,河邊還扔著廢棄的小漁船,這邊早就撤沒人了,市裏要在這邊開發光伏電能,前年就收下了這邊,隻是項目一直在談,沒有完全落實,現在已經很少有人來這邊了。
早年這裏有個碼頭,還是很興隆的,每逢八月十五,市區裏就有成排結對的人來碼頭采購螃蟹、爬蝦,溢價很高,這邊頭幾年還通海,後來就封了,人工分包養殖了一批海參,搞的也不怎麼成功,慢慢的就沒落了。
將途安開進鹽灘,順著幾束手電筒光,強子說道,“認出閆三了,旁邊那倆應該是跟他一起開房玩小紅的煞比。”
擦。
挺巧啊。
我和強子沒熄火,車大燈故意開著耀著他們,他們迎著光並看不清我們的模樣,隻能依稀看到我們穿著警服。
我倆一人伶著根警棍,隔著十幾米的時候,閆三喊道,“人呢?帶下來啊。草,坑都挖好了。”
“在車上呢。敢惹三哥,那不是找死嘛。在車上就被我們哥倆電了一番,現在都昏過去了。”
我故意扯著東北腔說道。
“草,穆木個煞比,我非弄死他。”
閆三聽後,抽身就往前走。
我回眸撇了眼,疝氣大燈確實是太耀眼,我們相距不足五米了,他們仨依然沒認出我和強子。
近了,近了。
他們雖然手裏拿著搞把和砍刀,但毫無防備。
兩米的時候,我和強子對視一眼,不能再拖了,必須主動上手,否則就真被認出了。
我倆猛的衝了過去,一個健步,直接將電棍劈了出去,劈裏啪啦的電光在瞬間爆發,直接捅在閆三的心窩處,三秒足以將人電在地上,動彈不得。
強子也很給力,電倒人的同時,直接將電棍砸了出去,替我擋過了迎麵劈來的一刀,若沒有他的掩護,我恐怕就得挨刀子了。
我抽身一腳踹過去,追上去就是一記膝頂,直接磕在他的二哥位置,緊接著又是一頓電,三個人瞬間就被收拾趴窩了。
我將地上的砍刀和搞把撿起來,剛要回車裏叫那三個小子,強子卻突然咆哮一聲,“閆三,這是你自找的,今晚我必須讓你記得我。”
眼看著,強子拿著電棍就捅向了閆三的二哥,我擦,我眼看著電光在他的命根部位火花升騰,太可怕了,疼的閆三瘋狂扭動著身子,翻滾的像一頭被瞬間砍掉了腦袋的豬仔。
這實在是有些恐怖,電人都如此厲害,別說針對二哥了,估計脫下褲子來的話,肯定得糊了,還有沒有男人的能力我真不敢保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