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姐很快就接起了,“呦,穆木,你個臭小子,這段時間消失了嗎?說的幫我拉攏人氣,人都見不到了。你死哪了?”
“嘿嘿,香姐,我這不是忙嘛。剛剛跟李總在一起,說起你了。我倆都想你了,現在就去看你。怎麼樣。”
我說道。
“啊,你們現在來啊,好,來吧。”
香姐有點小激動,“李總也來嗎?不早說,我得拾掇拾掇,這邊亂兮兮的。”
“拾掇什麼啊,李總喜歡原生態的美。”
我說著,李嬌娥就拿過了電話,“香姐啊,別聽穆木瞎說。你別準備啊,我們帶點酒菜過去,大家一起吃個飯,聊一聊。”
“不用,不用。我這邊就有不少飯館。你們想吃點什麼?我去點上就行。”
香姐著急說道,“川菜?魯菜?湘菜?”
“川菜吧。”
李嬌娥索性說道,“我們大概半小時能到吧。”
“好,好。我等著你們。”
香姐激動的掛了電話,看的出,她很自豪能巴結上李嬌娥這個級別的女人。
人就是這樣,不管能否對對方有幫助,隻要你自身具備一定的實力,別人就不會小瞧你,不僅如此,還會高看你一眼,敬著你、尊著你。
我看著李嬌娥有條不紊的開始穿衣服,蕾絲花邊的小內,很輕薄,應該是真絲材質的,穿上後,那地方反倒顯得更性感了。看我入神的看著她,她竟有些不好意思了,忍不住躲到一側,坐在了床邊,“幹嘛?盯著我看。”
“姐,你老公判了幾年?”
我認真的問道。
“他?怎麼突然想起他了?還沒判呢。估計最少得十幾年。他們這種犯人,隻要抓到了,就沒輕的。”
李嬌娥歎息一聲,說道,“說真的,他在的時候,我倆基本是名存實亡的夫妻,冷戰很多年了,各忙各的,誰都不管誰,可現在,冷不丁的沒人了,有時候會想他的。特別是想起我們年輕的時候,一路走到今天,真不容易。我就是會特別心疼他,那時家裏窮,那麼艱苦的條件下堅持上完中專,又考上了大學,一步步靠著勤奮、聰穎混到那個位置,可沒想到,哎。不能善終,說什麼都白搭。”
看李嬌娥突然這麼傷感,我有點後悔問這個問題,可這也是憋在我心裏很久的話了,“那你以後的生活,怎麼想的?就這麼虛度嗎?女人終究還是要回歸家庭的。事業再強勢,回到冷冰冰的家裏,沒人陪你說話,在你孤苦疼痛的時候,沒個貼心人照顧你,那怎麼行?”
是啊,對我來說,李嬌娥和桂花姐差不多,我對她們都可以動真情,但我們彼此都懂,我無法對她們負責。確實,我是自私的,就單單靠一個年齡差在逃避著,而她們對我也很寬容,從沒說對我說過“責任”二字,大家互相都懂,卻不點破,我喜歡這種狀態,但這卻是建立在她們內心疼痛的基礎上的。